溫楚菱看著兩人,心中不爽到了極點,她主動拿起桌上的酒,「宵,你要喝酒我也可以陪你啊!」
她說著也學著顧青霜那樣仰頭就喝掉一杯。
一旁的人看得眼睛都直了!
薄宵緊皺眉頭,一把拿走溫楚菱手中的酒杯,重重放在了桌子上,「你幹什麼?!」
溫楚菱酒量本身就不是很好,這酒又烈,她喝的又那麼猛,一張臉瞬間就泛起了微紅,「我宵,我陪宵喝酒呀」
「不需要,不會喝酒逞什麼能!你們幾個,送她回去!」
「不宵,我不想回去。」
溫楚菱有些醉了,幾個男人只是輕輕的攙扶著她,她都沒什麼反抗的能力。
溫楚菱被那幾個人帶了出去,包間的門砰的一聲被關了上。
偌大的包間裡瞬間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顧青霜眼眸微垂,想到剛才的一幕,心中忽然泛起了絲絲的涼意。
同樣是喝酒,他會心疼那個女人不會喝酒,可是對她,卻沒有絲毫的憐惜。
呵
「你在想什麼。」
一道帶著隱怒的聲音在她的頭頂響起。
她抬起了頭,就對上那雙帶著怒氣的眼睛。
「在想薄少什麼時候能放過我。」
下一秒,她的下顎傳來疼痛,他的手緊緊扣住她的下顎。讓她不得不仰面對著他。
「放過?顧青霜,你想擺脫我?」
他的力道很大,顧青霜疼的秀眉緊緊的顰在了一起,「是,我想擺脫你。」
薄宵望著這張讓他生氣的小臉。
一想到那日所見的場景,他就怒火中燒。
從來,女人對他來說,都是可有可無的,他從不會將哪個女人真正的放在心上,包括她。
「呵顧青霜,你現在想擺脫我,晚了。不要忘記,你養母的醫療費是誰付的,你在我身下輾轉承歡的時候,怎麼沒想過要擺脫我?嗯?」
薄宵鬆開鉗制住她下巴的手,拽住她的胳膊,一下將她甩在了沙發上。
顧青霜還沒來得及反應,他便欺身而上了!
「薄宵!」
「凶我?怎麼,你在那個男人身下的時候,也是這副樣子?」
顧青霜不解的看著他,「你胡說什麼!」
「顧青霜,說說,是不是找到了那個男人,他也可以給你想要的東西,所以你毫不猶豫的,迫不及待的要投入那個男人的懷抱了?」
顧青霜掄起粉拳捶了他一拳。
自然這一拳對薄宵來說無疑等於撓痒痒。
薄宵準確無誤的握住她的粉拳,湊近她,兩人的鼻尖幾乎抵在了一起,她能感覺到他溫熱的呼吸盡悉噴灑在她的臉頰。
「顧青霜,這場遊戲,我沒說結束前,沒有人能結束,還有,我的東西,不喜歡別人碰,你最好給我記住這一點!」
他的話讓顧青霜鼻尖一酸,她在他的面前,更多的是隱藏著自己的情緒,許是因為剛才喝了酒,這情緒,像是開了閘的龍頭,傾泄而出。
「憑什麼?!薄宵,我不是東西,我是有血有肉的人,既然你自己都說了我們之間是一場遊戲,那這遊戲玩了這麼些時日了,也該結束了!」
「結束?顧青霜,你做夢!」
顧青霜緊咬著貝齒。
他定定的看著她,眉宇一顰,低頭就吻住了她。
「唔」
他的吻從來都是霸道的,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更像是掠奪!
他的舌幾乎要頂到了她的喉嚨口!
「呼吸」
她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一張小臉漲的通紅,就在她以為他要溺死在這個吻里的時候,他才緩緩將她放開。
她緊緊抓著他的衣領,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一雙明眸隱著怒氣瞪著他。
這男人總是這樣!每一次都吻得她要窒息了!
就在顧青霜以為這一切要結束的時候,男人的手卻不安分的動了起來,去扯她的衣服!
「薄宵!你瘋了?!」
她的反抗反而更激怒了薄宵。
向來她在他的面前都是很溫順的。他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