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的再次血液檢測結果不出所料,為陰性。
呂宋果通過簡訊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如釋重負的舒了一口氣。
接下里的幾天她都沒有再跟應律有過聯繫,他應該是在忙著上訴和公司的事情,呂宋果總是能從消息靈通的公司同事那裡得到一點關於他的動向。
他忙得沒有回過藍堡的家,老宅那邊即使不去看,她也知道他肯定已經不住在那裡了。
其實呂宋果心裡隱約有點遺憾和不舍,應律住老宅那段時間真的像一次平淡而閒適的蜜月,雖然其實每次他們都只一起呆了不到一天,但她很喜歡那時候的感覺。
她突然想起應律所說的,「把年假留到補蜜月的時候用」,臉上不由得微微燒起來,嘴角也忍不住彎起來。
雖然早就領了結婚證,但她從來沒想過婚禮和蜜月,畢竟是默認的隱婚。
可既然應律說到了蜜月,是不是意味著,婚禮也有可能補辦?
當初剛結婚的時候,她抱著嫁進豪門抱大腿,攢夠資金留後路的心態,根本沒指望過什麼夢幻婚禮之類的事情,因為還是覺得婚紗是要為自己真正愛的人穿的,蜜月是要跟心愛的人一起度過的。
經過了這麼長時間,她自己也說不清什麼時候開始想法漸漸的轉變,一點一點的對應律有了更多的喜歡和期待。
如今,一想到如果是跟他舉行婚禮,光是在腦中浮現出的畫面,已經讓她心跳不已,臉上按捺不住的洋溢起幸福的笑意。
那麼,蜜月會去哪裡呢?她忍不住開始猜想起來,心裡列了好幾個地方,打算到時候要跟應律建議,不能被他武斷的一個人決定了。
***
&說什麼?」
應律的語氣平平淡淡的,聽不出情緒,饒是如此,也讓他對面的徐律師忍不住拿紙巾擦了擦額頭,才敢繼續說話。
&知道為什麼,之前我已經跟他談得很清楚了,今天卻突然翻供了……」
應律眼睛微微眯起來,「你告訴他,如果不想我對他的家人……」
&不得!」
徐律師一下子阻斷了他的話,「應總,這話要是被別人聽見了,就更難辦了!很容易被扣上脅迫證人作偽證的罪名!」
應律頓了一下,冷哼出聲:「我也不可能真的把那幾個人怎麼樣,但他還真敢賭,就不怕我真的下手?」
徐律師見應律還是理智的,暗自舒了一口氣。
&肯定是聽了別的律師的建議了,因為給你作證,就必須說明他冒充你做的一切,到時候綁架未遂加上誘騙那些女學生的罪名,夠他去牢裡蹲十幾二十年了!」
&你下一步打算怎麼辦?」
應律躺倒在沙發上,語氣淡淡的問道。
徐律師畢竟也是璟城裡數一數二的金牌大律師,能力是有的,他見應律滲人的氣勢收回去一些,便鎮定下來開口道:「我可以保證幫你打贏這場指認多家媒體傳謠的官司,因為目前看來,他們沒有一個人拿出過鐵板釘釘的證據,從法律的角度來說,沒有證據證明你有罪,那我們就不用提供你無罪的證據了,我敢擔保他們一定會判公開道歉。但是……」
應律蹙了蹙眉頭,「公開道歉不就行了,還有什麼但是?」
徐律師猶豫了片刻,壓低聲音道:「由於現在沒有確鑿的證據讓你徹底翻盤,我可以讓法庭判定媒體造謠,但卻難以消除輿論的質疑,和對你與應氏聲譽的影響。其實劉山這個證人的作用也是可有可無的,即使他做了證,人們也可以按他們的想法猜測是應氏給你找的替罪羊,同樣百口莫辯……不得不說,如果這是有人策劃來抹黑你和應氏的,這個人非常陰狠毒辣,並且深諳現代社會輿論的影響!」
他實話實話的道完這番話,應律面色冷峻,眼神諱莫如深,坐在沙發上一聲不吭。
徐律師不知他現在什麼心思,有些忐忑的立在一邊,也不敢輕易打破沉寂。
突然桌上的電話鈴響了,徐律師驚得渾身一抖。
應律起身邁著長腿幾步踏過去,順手接起來,聲音低沉的道:>
&經五天了,你所謂的很快解決就是這種速度?」
聽到應父嚴肅的質問,應律頓了一下,沉聲道:「那個冒充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