攪了你和蕭衍的私情,阻了你做夫人的路是不是?虧你從前在南楚時還倒貼著去勾引二皇兄,現在有了更好的去處就嫌他礙眼了,真是水性楊花的賤人!」
傅妧知道和她說不通道理,於是只冷冷道:「元洵要派人在路上截殺他,再不走就來不及了。」說罷,她無視元盈忽然垮下來的臉色,徑自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