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疑這祁家怎麼會冒出來一個豆蔻年華的嫡女。畢竟原本是庶女的話,王公貴胄們都會自動忽略。
昭成長公主府。
長公主側躺在榻上,身邊倚靠著各色的男寵,為她輕揉香肩,遞來瓜果。
「胡人?胡人怎也會生得如此美貌?倒是抬起頭來讓本公主瞧瞧。」
堂下男子被反綁著跪下,他沒有任何反應,無論是掙扎還是應諾,若不是那唇角眉間的笑意漫捲,定會有人以為他只是一尊沒有任何感知、白玉雕成的人偶。
「大膽!」公主身畔的絕色男子勾起妖媚而邪氣的神色抬手指向他,「拓拔翊,你當今還當你自己是北魏的皇儲王孫嗎?不過是北邊送來的一介質子,若不是公主肯留你,你現在連奴役都不如……」
「蓮見,罷了。」昭成公主打斷了男子的話語,起身整了整衣襟,緩步走到那北邊的質子面前,「給他鬆綁。」
「公主不可!」押解他的侍衛沒有鬆手的意思。
蓮見攏了攏衣服,中指摩挲著染著硃砂的眼角,等看一齣好戲。
昭成目光冰冷,話語透著皇室自帶的威嚴,「給他鬆綁。」
侍衛自是無法再抗命,三兩下便除去了拓拔翊身上的禁錮。
身上的繩索被拿去,那些被捆綁過的地方或多或少地出現了淤紫,他想要起身,卻感到挪動那刻身上的每一存肌膚血脈都生疼。
啪——
他剛站定,便挨了一耳光,急急地踉蹌了好幾步才止住了自己傾倒的趨勢。
「這一巴掌,是為了讓你明白,本公主為何要收留你。若你願安安心心地服侍本公主,本公主自然不會虧待於你,若你想在我大齊興風作浪,本公主有的是手腕對付你。」
拓拔翊臉上的笑意凝固起來,握掌成拳,不變的始終是他那睥睨眾生的神色。
「不甘?」
昭成笑著問他,步步迫近。
「我們來打個賭怎樣?若是半月內,我未能讓你屈服於裙下,便放了你。反之,你就必須必須順從於我,絕不可有半點異心。」
拓拔翊沒回答,昭成只當做他是默認了。須臾間昭成又一記耳光揮去。
「那麼,這半月,請好好品嘗我為你精心準備的地獄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