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花芝說完便為鍾離馥量身。
所有事情弄好了之後,花芝便去與鄒家的人交差,鍾離馥跟隨過去沒看到拓跋翊人在哪裡。便皺了皺眉頭低聲問道,「拓跋翊,她人去哪裡了?」
「太子殿下去沐浴更衣了。」花芝說道。
鄒福看到了鍾離馥便行禮道,「勞煩太子妃了,尺碼請交予翠喜翠歡。」
花芝便將尺碼交給了翠喜翠歡,鍾離馥笑容溫婉地說道,「勞煩你們了,太子殿下的尺碼與往常的尺碼沒有變過。」
鄒福恍然大悟,拱了拱手道,「如此,那麼在下便要回去鄒家了。」他緩了緩繼續說道,「婚服會在三天三夜內趕出。」
「如此一來,便太好了。」鍾離馥客套地說道。
「那麼在下先行告退了。」鄒福帶著翠喜翠歡離開了太子殿。他拱了拱手繼續說道,「婚服會在三天後由在下送過來,請耐心等候。」
「勞煩你們了。」鍾離馥笑了笑,然後說道,「花芝送鄒福和翠喜翠歡。」
「有勞了。」
鍾離馥看到了鄒家便讓她想起了一件事,關於千日蘿香一事,是時候要逼迫鄒家他們交出解藥了,要不以現在拓跋翊隨時都發作的身體,她十分擔憂。
鍾離馥隨後便去找拓跋翊,她敲了敲門發現拓跋翊沒有反應便擅自進來,看到了拓跋翊在木桶內正在沐浴,閉上眼睛像是在享受一樣。
「啊!」鍾離馥低叫了一聲,立刻臉紅地迴避,躲在屏障後,輕喊了幾聲,「喂,拓跋翊?」見他沒有回應,鍾離馥便認為拓跋翊又想調戲自己,想讓自己進來,她便威脅道,「拓跋翊你敢不回應我,你就死定了。」喊了幾聲才發現拓跋翊根本沒有理會自己,她大驚不顧任何尷尬,搖了搖拓跋翊的雙肩,才發現他失去了意識了,暈眩了過去。
鍾離馥輕輕地拍了拍拓跋翊的雙頰,驚慌失措大聲道,「拓跋翊,拓跋翊!醒醒啊……」
一定是千日蘿香惹的禍!
鍾離馥頭皮發麻,內心十分惶恐,才意識到拓跋翊在自己內心的地位是如此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