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芳，以前我是混子你看不起我，但是以後不會了，我要去當兵了。」
「你？當兵？」呂小芳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你真當我是傻子嗎？你幹的事鎮上都傳開了，和李衛東他們拐賣人口。」
「小芳，如果我拐賣人口，就不會現在還能站在你面前，你想多了，那是誤會，是我們救了那個女孩。」
呂小芳遲疑。
「小芳，我真的要去當兵了，我知道你以前看不起，以後我一定會努力表現，讓你看到我的進步。」
呂小芳抿抿唇。
還不等她開口，飯店老闆牛長瑞就出來了，他揚著嗓子喊，「小芳，上班期間幹什麼呢？店裡還有客人呢。」
呂小芳臉色一變，「行了，我還要工作，你走吧。」
也不看范二，轉身就急沖沖的走了。
范二站在原地，借著飯店透出來的光，目光與牛長瑞對上，牛長瑞一臉得意，呂小芳路過他身邊時，他的手還在呂小芳的身上拍了一下。
動作親密，似在昭告所有人這是他的所有物。
范二抿唇，大步走過去，「小芳。」
他要問個清楚。
牛長瑞攔住他，「不吃飯就滾遠點，想騙小女生也不看看自己的德行。」
「牛長瑞，你個殺豬的，在這裡吼誰呢？」李衛東趕過來，呵斥一聲，「還是現在吃幾頓飽飯，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
牛長瑞看到李衛東，臉色變了變，冷哼一聲，扭身回店了。
看他走的很穩，童淋卻感覺對方慌，像是很害怕李衛東，被嚇的跑了。
范二看到李衛東三人，低下頭。
李衛東怒其不爭，「狗肉上不得席面，我看你就是有一天站起來了，也是給別人當狗的份。」
怒氣沖沖的罵了一句，李衛東轉身走了。
童淋也嘆氣，剛剛范二他們說話時，他們湊過來范二也沒有注意到，他說的話他們自然是聽到了。
范二還真是....
徐四同情的拍拍他的肩，「走吧，打鐵還需自身硬，只要自己強大起來，什麼東西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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