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幹了什麼,他知錯就行了,也不能這樣打孩子,打壞了怎麼辦?」聶夫人絲毫不讓步,主打一個護犢子。
「不管幹什麼也不能這樣打?你這個蠢貨女人,他有今天,都是你慣的!」
聶振東那怒罵聲在空曠的房間裡迴蕩,充滿了火藥味。
「你,聶振東,你說什麼,堯堯難道不是你兒子嗎?」聶夫人脾氣也上來。
「你懂什麼!他這般不成器,將來如何繼承家業!給我滾遠點,再護著他,我連你一塊收拾!」
聶振東毫不留情道。
被罵的聶夫人則滿臉驚愕,她試圖再次開口,卻被那憤怒的話語硬生生地堵住。
聶振東不發脾氣平時還好,發了脾氣,她還真有點怕這個男人。
空氣中瀰漫著緊張與壓抑,仿佛一場更大的風暴即將來臨。
聶振東怒目圓睜,手中的皮帶高高揚起,又重重落下,一下又一下地抽打在反派的身上。
每一道傷痕,都像是在訴說著父親的憤怒與失望。
「你這個逆子!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訓你!」
聶振東的怒吼聲在房間裡迴蕩。
聶旭堯母親聶夫人在一旁,早已淚流滿面。她心疼地看著自己的孩子,眼中滿是慈愛與憐惜。
她衝上前去,緊緊地抱住反派,試圖用自己的身體為兒子擋住父親的鞭子。
「別打了!別打了!孩子知道錯了,他會改的。」
聶夫人的聲音顫抖著,帶著無盡的哀求。
皮帶不斷落下,在聶旭堯的身上留下一道道紅腫的痕跡。
書房裡充斥著皮帶抽打聲和反派大少的慘叫聲。
聶振東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他要讓這個不成器的兒子記住這次的教訓,以後不再胡作非為。
終於,
聶振東打累了,他停下手中的皮帶,看著蜷縮在地上的聶旭堯,眼神中充滿了無奈和憤怒。
「給我滾出去,好好反思你的行為。如果再有下次,我絕不輕饒!」
聶旭堯如蒙大赦,連滾帶爬地離開了書房。
「你也給我滾遠點,都是你慣出來的。」聶振東對著聶夫人低吼道,像一頭隨時要發怒的獅王。
聶夫人這會已經不敢刁蠻,趕緊追著兒子跑了出去。
聶旭堯拖著沉重的腳步,快步挪出書房。
他的衣衫凌亂不堪,原本筆挺的西裝此刻皺皺巴巴,上面還沾染著些許灰塵。
他的身上,那一道道皮帶抽打的傷痕觸目驚心。
從脖頸處開始,一道紅腫的印記斜斜地延伸至肩膀,那是皮帶最先落下的地方,皮膚已經高高腫起,呈現出鮮艷的紅色,仿佛要滲出血來一般。
後背更是慘不忍睹,縱橫交錯的傷痕如同猙獰的蜈蚣趴在上面。
有的地方皮帶抽打得格外用力,已經破皮,滲出點點血珠,與周圍紅腫的肌膚形成鮮明的對比。
每一道傷痕都火辣辣地疼,仿佛有無數隻螞蟻在啃噬著他的身體。
手臂上也未能倖免,幾道較淺的傷痕微微隆起,顏色由紅轉紫。
他微微一動,便牽扯到傷口,帶來一陣鑽心的疼痛。
聶旭堯的雙腿也有些微微顫抖。
那是因為身體在極度的疼痛和恐懼下產生的反應。
聶旭堯緊咬著嘴唇,強忍著疼痛和屈辱。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痛苦、悔恨和不甘。
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會因為一時的愚蠢行為而遭受如此嚴厲的懲罰。
「堯堯,你沒事吧。」
聶夫人追上聶旭堯摟住他,輕撫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