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首等到左正一與陛下前來才進屋,而且還脫下衣衫,餵我解藥,免得我當眾出醜,我就相信,陳哥哥不是個不擇手段的小人。」
陳呁聞言垂了眼眸,端起茶盞低聲道:「結果一樣,沒有什麼區別。」
「可在我看來,終究是不一樣的。」
楚煙放下茶盞看著他,沉默了一會兒低聲道:「陳哥哥,最近可好?」
陳呁聞言,握著茶盞的手一頓,淡淡道:「挺好。」
看著他的模樣,楚煙輕嘆了口氣,垂眸看著手中的茶盞,低低道:「其實,今兒個我拜託晗哥哥,看看能不能同陳姑娘單獨說幾句話。」
陳呁聞言抬眸看她,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啞聲開口道:「說什麼?」
楚煙抬眸迎上他的目光道:「我讓晗哥哥替我帶話,想問問陳姑娘,有沒有興趣去平陽看看,亦或者,去任何旁人找不到她的地方。若是她願意,我可以幫忙。」
陳呁聞言喉結微動,他什麼話也沒說,就這麼靜靜的看了她好一會兒,才苦澀的扯了扯嘴角,垂眸淡淡開口道:「郡主當知道,她的腦子不是很靈光,她怕是不會明白你的意思。」
「那陳哥哥呢?」
楚煙看著他,追問道:「陳哥哥可明白?」
陳呁沒有說話,過了片刻才開口道:「你該回去了,今兒個的事情,我就當沒看到,你……」
他頓了頓,抬眸看向她,開口道:「你以後,別再那般大膽,獨自見我了。」
畢竟,他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正在暗處看著。
陳呁垂了垂眼眸,站起身來朝外走去。
楚煙坐在雅間內,端起茶盞飲完杯中的茶,這才起身戴上帷幔,轉身離去。
他說的對,僅憑一兩句話,陳夙不可能信她。
經歷過那樣的事情之後,陳夙性情必然有變,陳呁都無法送她離開,更不要說是她。
到底,是她奢望了。
陳夙……
楚煙閉了閉眼,心漸漸沉了下來。
回到寧王府,楚平己經將那幾個人帶了回來,關在僻靜的院子裡。
不等楚煙詢問,他便開口道:「己經審過了,都是陳府管家安排的人,他們手中並沒有什麼能指證陳家的證據。我恐嚇了他們一番,唯一能有些用處的消息,是其中一人乃是陳府管家的表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