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可轉為暗處,依舊可為主子辦事。」
李胤聞言冷聲道:「孤之前便警告過她,昨日她不但明知故犯,還膽大包天!孤讓她離開京城,便己經是看在多年的情分上,你轉告她,就說是孤說的,要麼,她離開京城,要麼,她自裁吧。」
芸娘聞言心頭頓時咯噔一聲,手腳冰涼。
紅玉十二歲便送到怡紅院歸她調教,這麼多年過去,情義早就非同尋常。
但她也知道,紅玉不僅犯了主子的忌諱,還膽大妄為,身為下屬紅玉知曉主子太多事情,能被安排離開京城,己經是主子的仁慈,換作旁人早就賜死了。
芸娘不敢再抱有期望,開口道:「屬下定會告知紅玉,但新人過來也需要過渡的時間,不若趁著這個時候,讓紅玉同郡主解釋清楚?」
李胤看了她一眼,抿了薄唇不說話。
芸娘頓時便明白了:「那屬下這就去同紅玉說。」
李胤看著窗外,淡淡嗯了一聲。
芸娘躬身退下,臨出門時忽然開口道:「主子。」
李胤轉眸看她:「何事?」
芸娘朝他露出一個笑容來:「沒事,就是想告訴主子一聲,您矜貴著呢,郡主會相信,除了她之外,沒人玩過您的。」
說完這話,她便嘭的一聲關上門,忙不迭的走了。
李胤一人站在屋中,看著緊閉的房門,俊美的臉紅了又黑,黑了又紅。
簡三朝簡一低聲道:「我們來打個賭,主子待會兒就要說,你們是不是當我死了!」
簡一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主子會說,孤只是喝醉了,不是喝死了!孤的臉不是臉麼!」
沈音聞言默默往後退了兩步,她不想跟這兩個傻子一起被罰。
早在簡三的話音落下時,李胤便張了口,然而他還沒吼出聲,要說的話,就被簡一代勞了。
他咬了咬牙,閉了眼,一張俊臉漲成了紅色。
算了,他現在就去把外面兩個蠢貨宰了,然後去找楚煙,跟她同歸於盡,大家都別活了!
啊切。
楚煙用帕子捂著鼻子,極小聲的打了個噴嚏。
寧王妃看了她一眼道:「既然身子不適,又何必過來?本宮還以為,你今日就不會來了。」
楚煙朝她笑了笑:「姨母說的哪裡話,給姨母請安,是煙兒的本分,又分什麼昨日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