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只為尋找苓藍香的其中一味材料雀仙花,這種花只有南晉的天雲山才生長,生長條件苛刻,而且數量十分稀少。
南喬也是無意中認識他的,當時她與太子哥哥一同到天雲山玩,見懸崖邊有一人站在那處張望,還以為那人準備尋死,於是她悄悄從後面抱著人家死活不鬆手,苦口婆心的勸人家生命誠可貴,結果人家是為了採集懸崖邊的雀仙花,為此她還鬧了個大烏龍,想想就覺得好笑,不過正是因為這樣,她才結識了岑溪。
後來岑溪與她熟識後也送過她苓藍香,再後來他在南晉沒待多久就回衛國了,說是有要緊事,如今兩年過去了,她再也沒見過岑溪。
在南晉的那些回憶都是美好的,那些快樂的日子...
一想到三日之後就是重陽節,南喬嘴角微微勾起一絲弧度,她抬頭望了望天邊掛著的月牙兒,伸出食指跟著那月亮的弧度畫了畫。
太子哥哥,你在宮裡到底怎麼樣了,你可知道,我有多擔心你,我一定會救出你,然後我們一起回到南晉,過回以前那種無憂無慮的日子。
望著天邊的新月,南喬陷入沉思,而在同樣的天空下,皇宮裡眾多宮殿的流華宮,每夜琴聲悠揚不斷,纏綿的音符宛若邊流動的月色,輕易便能惑人心神。
流華宮外鳳貴妃的儀仗經過,看著皇上的鑾駕停了在流華宮外,那儀仗微微停頓了片刻,鳳貴妃不甘心的抬了下手,儀仗緩緩從邊上經過。
儀仗走了一段路後,鳳貴妃的貼身宮女香燭這才敢開口說道,「南妃自從入宮以來,皇上每日都會夜宿她宮裡,聽聞這個南妃樣貌出眾,奴婢怕長此以往...」
鳳西柔高傲的抬起下巴冷笑一聲,「南妃不過是戰敗國的俘虜罷了,等皇上過了新鮮勁兒,光皇后姐姐那兒就有她好受的。」
為了能轉移鳳貴妃的憂傷心情,香燭說道,「聽聞這次菊花宴皇后娘娘下旨也讓納蘭府二小姐參加。」
鳳貴妃冷笑一聲,「本宮弟弟少了一隻耳朵,斷了兩根肋骨,平定王本宮拿他沒辦法,可納蘭蕪玉算個什麼東西,不過是從邊境回來的鄉野女子罷了,本宮倒要看看,這個納蘭蕪玉到底是何方神聖,竟吃了雄心豹子膽,敢傷本宮弟弟!」
要不是她父親說納蘭蕪玉手裡握了鳳家的命脈,父親被逼寫下道歉信,她早就一道旨意將納蘭蕪玉處死。
無奈現在納蘭蕪玉手裡拿著父親的道歉信,她也不能因鳳麟的事明著弄死納蘭蕪玉,但只要納蘭蕪玉進了宮,到時候隨便一宗罪,就能讓那女人死無葬身之地!
香燭討好的說道,「三日之後就是菊花宴,到時候娘娘大可以見見那個二小姐,奴婢就不信,她還能在您面前蹦躂不成?」
次日,紫蘭苑後院內,南喬正在後院逗弄那條給她做『補品』的狗。
其實少女身子基本已無大礙,還好她從小跟著師傅學習武功,身子底子好,所以一些小病小痛養養就好了,哪裡是真的需要狗做補品,只不過她就想養下來氣氣某些人,以後納蘭嫣琴只要見到靈聰,就會想起昨晚的恥辱。
在不遠處搭狗棚的如意可不敢靠近靈聰,雖然知道靈聰在小姐面前溫順異常,但她只敢遠遠的看著。
院內的其他丫鬟知道靈聰被二小姐養了起來,嚇得再也不敢踏入後院一步,因為昨晚,紫蘭苑其中就有兩個丫鬟掛了彩的。
可偏偏,還是有膽子大的丫鬟敢步入後院。
淡粉色衣衫的丫鬟站在她旁邊,朝她行了個禮,「小姐,平定王府讓人送了禮物過來,小廝現在還在前院,奴婢就是想來問下,這東西您是收還是不收?」
南喬長長的睫毛微垂,瀲去眼中的一切眸光,從丫鬟這個角度看去,似乎那蹲在地上的少女只是在專注的投餵狗食,可當看到她眉心間的玉蘭花時,丫鬟的瞳孔縮了縮。
少女頭也不抬,「靈聰,你這麼有靈性,你說王爺送的這禮物我是收還是不收?」
沒錯,南喬問的就是一條狗,而那狗正好吃飽了,哼唧兩聲後,乖乖的趴在地上。
南喬輕笑一聲,扭過頭來笑著對那丫鬟說道,「靈聰說收下了,你等下記得幫我把禮物放在院內的桌子上,我稍後過來。」
「是,小姐!」丫鬟沒有半點遲疑,行了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