喚我阿慍。」
染月淡淡一笑,她輕聲喚道:「阿慍!」
她一聲落下。
崔慍身子驟然一僵,他面色一變,再不看染月一眼冷冷起身披上一旁的衣袍。
「郎君,怎麼了?」染月一臉茫然的看著崔慍,她已經感覺到郎君已然起了興致,郎君怎會突然起身?
崔慍面上沒有一點表情,他背對著染月右手微抬:「退下。」
他聲音之中滿是不容置疑。
「諾。」染月不敢違抗他的命令,她起身撿起地上的衣裙退了出去。
房中只剩下崔慍一人。
他緩緩的閉上了眼,喃喃說道:「不是她……不是她……」
見染月走了出來,崔大與崔二皆是微微一怔。
染月低低的垂著頭匆忙離去。
「拿酒來。」崔慍的聲音響了起來,崔大拿著酒走了進去。
崔慍坐在矮几旁,他面色難看的厲害,除了她,他竟對旁人提不起絲毫興趣了。
崔大不敢貿然開口,他幾步上前給崔慍倒滿酒。
崔慍端起酒樽,他一飲而盡。
崔大趕緊給崔慍滿上。
崔慍一連飲了好幾杯才停了下來,他抬頭看著崔大說道:「她那裡可有什麼消息?」
崔大微微一怔,而後對著崔慍說道:「謝家大小姐與往日無異。」
崔慍面色越發難看了,他皺著眉頭說道:「她可曾有一星半點的傷心難過?」
他故意大戰旗鼓的去秦樓楚館便是想知道她是什麼反應。
在崔慍的注視下,崔大先是搖了搖頭。
崔慍雙眸驟然一凝,崔大又飛快的點了點頭。
崔慍面色稍稍緩和了幾分,他接著又道:「她可曾傷心落淚?」
崔大一時之間全然不知該如何作答。
若說有吧!那是欺騙郎君,若說沒有吧!他怕郎君一怒之下把他生吞活剝了。
他著實為難的厲害。
「謝家大小姐今日在房中撫琴,雖不得而見她表情如何,不過所奏琴聲如連綿陰雨的夏日沉悶的很,令聞者倍感壓抑。」崔大想了想開口說道。
崔慍單手支著頭,他*把玩著酒樽,緩緩說道:「如此說來她面色也好不到哪裡去。」
他心中頓覺些許安慰。
這樣是不是說明,她還是有些在意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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