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馬變得寡淡起來。
太子之位在她的印象里一直都會是念兒的,但是今日之事卻給她敲了一個警鐘,萬一襲王不靠譜,祝婉兒一直在這裡,那麼以後關於太子之位,可有說不清的麻煩事了。
「皇后娘娘,奴婢有幾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唐風輕看了一眼蘇嬤嬤。「嬤嬤的話本宮清楚,但是事已至此,本宮總不能真的讓那孩子憑空消失吧?」
雖然最好的辦法是當初不讓祝婉兒生下這個孩子,但是現在木已成舟,為時已晚。唯一的辦法就是讓這個孩子現在從世界上消失,但對一個還在襁褓里的孩子下毒手,唐風輕做不到。
「歷朝歷代,後宮裡因此死去的孩子數不勝數。老奴也算是在宮裡經歷了許多事的老人,還是第一次見皇后娘娘這麼心地善良的人。」
「本宮不過是覺得因果報應躲不掉罷了。」唐風輕現在只想問問襲王,到底什麼時候才能讓這個定遠候滾蛋。
這件事怪不得杜子譽,興許,他現在比自己忍得更加痛苦。
唐風輕心裡敬畏的因果報應,在世間從來只見因果,不見報應。
她避而不見的策略對祝婉兒來說很是關鍵,一連好幾日沒有見到唐風輕,肚子裡憋著的那股子勁兒實在難受,在房間裡走來走去,看得她娘眼花繚亂。
「婉兒快別走了,娘看著頭暈。」
「娘,你說說我該怎麼辦啊?」祝婉兒哭喪著一張臉道,「你和我爹不清楚,這大周的皇后是一個厲害的角色。自從我生完孩子到現在,子譽一直都在她那裡,根本沒有來我這兒。有次來了,又急匆匆地走了。」
祝婉兒的狀一告完,定遠候夫人立馬就不幹了。
自己本來就是街上的歌姬,勾引定遠候趕走了定遠候原配才剩下的祝婉兒,滿肚子全是怎麼勾引男人的技巧,絕對不能忍受自己女兒在這方面吃虧。
「娘從小是怎麼教你的,你來之前娘不是教給你很多東西嗎?你都沒有用嗎?」
定遠候夫人不相信,自己調教出來的女兒還有搞不定的男人。
定遠候在葉雲國呼風喚雨,到頭來還不是要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從前風流成性,現在這麼多年了,只有她一個女人。
「娘,你教給我的那些根本不管用。」
什麼脫光了在杜子譽面前跳舞,祝婉兒還記得自己那日差點兒被杜子譽當做神經病拎出去。
「是我教給你的不管用還是這個皇上不管用?」
定遠候夫人不敢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有能不被自己招數誘惑的人?
「娘!」
祝婉兒被她問得臉紅了,「你能不能說點兒有用的!」
「什麼有用的?」定遠候夫人不耐煩地看著自己的閨女,「你都這麼大人了還這麼沒出息,一個男人都搞不定。你之前說這裡的皇后是一個狠角色,到底有多狠?我來你們這兒這些日子也都沒有聽見她有什麼動靜,不像是一個狠角色啊?」
「會咬人的狗不是都不叫嗎?」
祝婉兒垂著頭,一臉沮喪,連自己的母親都被唐風輕蒙蔽住了,這個女人的確不太好對付。既然如此,那就換一個吧。
「娘,在這裡欺負女兒的可不單單只有這個皇后,還有蝶兒那個小賤人!咱們平日裡待她也不薄吧,這個丫頭竟然趁我懷孕去勾搭皇上,簡直就是不要臉!」
提到此事,定遠候就更是來氣。
之前被皇后娘娘壓著也就算了,畢竟人家是原配,而且又是一個皇后。現在這個蝶兒是什麼,一個小小的婢女!
一想到自己的女兒被一個小小的婢女騎在頭上拉是撒尿,定遠候夫人氣得差點兒背過氣去。
「你啊你,你要我說什麼好,一個蝶兒就把你欺負成這個模樣,看你娘我是怎麼做的。」
看著祝婉兒賴在自己懷裡撒嬌,定遠候夫人只覺得恨鐵不成鋼,自己當初要是這麼沒有出息,現在還在宜春院裡賣笑呢,哪裡會過上這麼榮華富貴的日子。
「娘,還是你對我最好了。」
「是是是,我就是對你太好了,導致現在誰都騎到你的頭上!看著吧,待會兒看為娘的怎麼幫
你教育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