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遭遇還有這幾日自己身體的異樣,全都一五一十地告訴了老頑童。
聽了他的敘述,老頑童滿臉困惑:「不應該啊,這世間所有的春藥都不會對你有用。若是有用的話,為師何必大費周折,直接給你吃淫羊藿便是。」
杜子譽身上的毒不是尋常的毒,若真是簡單的春藥就能解,老頑童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受到了侮辱。
「可我那日喝了那碗下了藥的茶,的確覺得渾身燥熱,若不是我用內里所抑制,恐怕……」
恐怕自己現在早已經失身。
「你讓我給你號號脈。」
老頑童思前想後還是不明白,號完脈之後,他更加困惑了,瞪大了眼睛,連續確認了好幾次:「你,你竟然好了!」
「好了?」杜子譽也百思不得其解,「師父您是說我已經好了?」
老頑童點點頭,「雖然有些不可思議,但根據你的脈象,你體內的毒的確是不存在了。」
「既然不存在的話,為何我每日還是能感覺到燥熱?尤其,尤其是單獨和風輕在一起的時候,我……」杜子譽說著說著,看著老頑童一臉無語的表情,漸漸意識到了什麼。
自己那根本不是邪火,而是身為一個正常男人該有的反應。
「既然都想明白了還愣在這裡幹嘛?」老頑童恨鐵不成鋼,「你和衛良那個臭小子,若是哪一個遺傳了我,至於現在都沒有兒子嗎?」
哎,要是他再年輕
那麼五六十歲,這世間的姑娘還不都得拜倒在他的草鞋之下?
「嗯!」
杜子譽點點頭,興沖沖地跑去自己房裡找自己的妻子,誰知道在路上就被紫鳶攔了下來。
「師兄我真是沒有想到你是這種始亂終棄的人,我真是瞎了眼看錯你了,我雖然打不過你,但我現在就要把你是所作所為告訴師父,自然有人收拾你!」
也不知道唐風輕給她說了什麼,小丫頭氣成這樣。
杜子譽趕緊把人給攔下來,「我要是始亂終棄,為何還會留你嫂子在府上?這幾日我身體欠佳,不想讓她操心便沒有告知於她。你放心,這世界上沒有人比我更想讓她好。」
紫鳶將信將疑地看著他,「真的?」
「真的。」杜子譽點點頭,「她人呢?」
「在房間裡面哭呢,師兄,你這回是真的傷了人家的心。」
推開門,黑漆漆的屋子裡只聽得見女人小小的抽泣聲。杜子譽暗自嘆了口氣,都怪自己病了這麼久,在那些方面的確沒有經驗。
「風輕?」
黑暗中,他把坐在梳妝檯前哭的女人抱起來,直接抱到了床上,「這幾日我一直覺得心頭燥熱,尤其是在看見你的時候。」
「既然這樣,那就不要見啊。」唐風輕堵著氣,立馬忍住了眼淚,想要從杜子譽的懷中離開,「這幾日給你添堵了,我這裡讓位,你讓那個你看著心頭不燥熱的姑娘進來吧。」
「除了你,我不會要任何女人。」
杜子譽在黑暗中摸索著唐風輕衣服上的衣扣,唐風輕猛地一驚,趕緊捂住自己的胸口,抽抽搭搭地凶他:「你,你要幹什麼!」
「做我們早就該做的事情。」
杜子譽在唐風輕臉上親了一口,把她的手拿到一邊,繼續在黑暗中進行著自己尚未完成的工作。
「你想殺了我?」
唐風輕用力捶了杜子譽一拳,杜子譽吃痛悶哼了一聲,「你打我幹嘛?」
「杜子譽,你,你真是個混蛋!」唐風輕氣得渾身發抖,這個男人明知道和他上床的女人都會死,他還要這麼對自己,除了想殺她,她實在想不出還有其他的動機。
「我病好了!」
杜子譽抓住她的手,認真地又說了一遍,「我的病好了!」
病好了?
唐風輕吸了吸鼻子,所以他不是要殺自己,而是真的要和自己做之前沒有做的事情?
「你,你真的好了?」
「我真的好了。」杜子譽終於拿掉她身上所有障礙,同時以最快的速度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不信的話,我們現在就試一試!」
二日一早,紫鳶與李嬤嬤一道從廚房裡把早飯拿出來,老遠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