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和元宇熙一起進了院子,元尚志大吵大鬧的道:「滾開你們這些賤婢,怎麼能困住我?綁住我?你們不知道我是誰嗎?我是王府的嫡長孫,我是元尚志,是二房的嫡長子,你們給我放開,給我放開。」
伊寧先讓納財在外面轉了一圈,納財很快就回來了,院子裡面沒有問題。
元尚志的院子不大,布置的有些浮誇,和他本人冷靜睿智的形象有些不符,可想而知又是個能裝的,所以伊寧也沒客氣,元宇熙帶著伊寧和眾奴婢打開帘子進進去了。
元尚志嗷嗷的叫道:「元宇熙,你個天殺的,你敢懂我的東西一下,我就讓你徹底完蛋,徹底的完蛋,你聽見沒有,聽見沒有,本來我就比你早出生,我才是王府的嫡長孫,憑什麼要從你們大房排起,我就是王府的嫡長孫,老侯府有規矩,是嫡長子嫡長孫繼承家業的,你這個混蛋,混蛋,這一輩子都搶老子的東西,我跟你拼了……」
這個元尚志此時是披頭散髮的,過度用力原本綁在椅子上面,一個趔趄椅子就躺在了地上,元尚志也跟著往左邊翻去,這個姿勢比坐在那裡更加的難受,元尚志感覺自己的血液全部集中在自己的左半邊,沒有來由的一種驚慌感,差點打擊死元尚志。
元尚志的眼睛猩紅道:「放開我,放開我,我的東西不能動,不能動聽見沒有。」
伊寧壓根就不理會這個躺在地上的瘋子,依舊吩咐道:「老規矩全部搬空,咱們沒有時間和他們猜謎,誰曉得他們能將東西都藏到哪裡去,能拿的全部搬走。」
這可是二房嫡長子的房間,布置的不錯,就算是有些浮誇,但是東西都是實打實的好東西,尤其是這書房,那些孤本都落下灰塵,也不知道這元尚志平時看不看書。
還是裝有學問的人呢,白白糟蹋了這些上等的黃花梨木的大桌案,還有價值連城的文房四寶,這會子伊寧發現一個奇怪的硯台,離遠看硯台上面的圖案似乎會活動,離近了看就沒有了,一會看又有了,好奇怪的東西。
伊寧拿起來把玩,一絲絲的涼意滲透在伊寧的指尖上,元宇熙看著這個硯台高興的道:「這個是祖父在我未出生之前就送給我的禮物,小時候我還看過的,可是後來就沒有了,卻不成想在這裡找見了,元尚志原以為你爹娘那般,你還能是個君子,可惜了,你也一樣是小偷是賊人,真真是可惡!」
「你不要動,那是我的硯台,祖父說了給嫡長孫的硯台,那不是你的,不是你的,給我放下,放下……」元尚志西斯里地的叫喊非但沒有將伊寧和元宇熙嚇到,反而是讓伊寧和元宇熙的動作更加的迅猛了。
在書房的一個角落,伊寧看著一個大箱子很出奇,那把鎖也非常的大,伊寧幾下給弄開,激動的元尚志更加的瘋狂道:「不許動,那個不能動,不能動……」
元宇熙恐怕那裡面有什麼暗器之類的,所以讓伊寧躲開,一腳踹開了箱子蓋,裡面的物品都露了出來,竟然是一大箱子那個春宮那個圖,元宇熙都有些害臊,這個元尚志平時看著道貌岸然,正經的不得了,骨子裡面確實是個悶騷的,還是這麼噁心的一種方法。
伊寧也十分的驚訝嘴巴都能塞進雞蛋了,沒想到啊沒想到這個表面上看著一本正經的不能再正經的元尚志,骨子裡面竟然是如此的,這種人必須爭執一番。
所以伊寧在元宇熙的耳邊嘀嘀咕咕的說了半天,元宇熙當即決定抓來一個二房最丑的婢女,就是迎彩,讓二夫人身邊的迎彩一頁頁的翻給躺在地上的元尚志看,看完一本燒掉一本,這樣的東西見一回燒一會,必須絕了才好,以免毀了好人家的孩子。
很快元尚志這裡就搜刮乾淨,這元尚志這裡就是樂器比較多,銀子和其他的東西並不多,只在他的床下拿出來一個箱子,裡面有幾個可憐的地契和鋪子的契約。
不過元尚志大部分的銀子應該是花在了衣服上面,伊寧笑道:「沒有想到元尚志這麼窮,這家底總共只有三十萬的銀子都多說了,可是你看看這個人將銀子都花在了衣服上面,元尚志的衣服有春夏秋冬的算在一起有兩千多套,也不知道他一年都是怎麼穿的,一年每天一套就是三百六十五套,這可真是一天換了八套衣服也不嫌棄煩了,可是平時也沒見到他這麼多衣服,來來回回就是那麼幾件,還真是奇怪,難不成那衣服也是有品級不能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