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薛想容第一美人名氣外傳後,謝祺他們更看不上薛想容。其中的糊塗賬,謝祺連想都不願意想。他只要想到薛想容利用謝禎做了那麼多事,他們就恨透了虛偽的薛家。
偏偏謝禎只要遇上薛想容的事,就半點兒沒有腦子了。
「她一個姑娘站在外面」
「她和你什麼關係要你出面」謝祺臉色很冷,「娘出去,自有你嫂子招待。」
謝禎
他就是不放心怎麼辦
「多謝薛姑娘。」謝祺媳婦梅氏笑眯眯地招待客人。「薛姑娘費心了,其實他二叔並沒有大礙,受的只是皮外傷罷了。既然是比試,哪有不受傷的。」
薛想容笑得十分端莊,她嘆口氣解釋,「謝夫人說得對。我們薛家上場的兄弟幾個也受了外傷。謝二公子武功高強,戰到最後,我們瞧著受了不少苦。在外不方便,正巧我們帶了一個府醫出門,多熬了些藥,就送了些過來。」
「姑娘有心了。」梅氏臉上笑容十分得體,心裡卻冷笑不已。說來說去,薛想容也沒有說清楚,她是以什麼身份來謝家送藥的。一個沒出閣的姑娘,主動給一個沒有定親的男人送要,傳到外面,被人會怎麼想,怎麼議論
梅氏實在想不通,薛想容為什麼故意纏著謝禎不放。如果薛想容喜歡謝禎,謝家也不是不講理的人家,就算長輩們不喜歡薛家,只要薛想容真心喜歡謝禎,謝家最後八成會同意這門親事。
可是全平陽城的人都知道,薛想容真正喜歡的人是靖越王,她甚至在許多場合故意默認了她是王妃。這樣有心計的姑娘,謝家卻之不恭。
「我們出門的時候,也準備了一些藥。相公此時正在為他上藥。」梅氏笑著解釋,「如若不然,他二叔應該出來向姑娘道謝的。」
薛想容眼中一道怒意一閃而過,梅氏對她的輕視,她看得很清楚。如果不是為了接下來的事情,她又怎麼會送上門來任由沒事羞辱
好個謝禎,居然敢故意避她。
兩個女人你來我往,薛想容在這邊坐了一會兒,就回去後。
謝禎在另一處帳篷之中,一直沒有露面。
「賤人,賤人。」另一處帳篷內,傅念真氣得直接摔了一個杯子。
一個婆子低著頭站著誰也不敢說話。
「事情安排得怎麼樣」傅念真冷冷地問。
「回姑娘,已經妥當了。」婆子恭敬地回答。傅念真低垂眼帘,沒有看到婆子眼中一閃而過的為難。
謝夫人獨自帶著一個婆子去了林清淺帳篷。
謝夫人和林清淺打過交道,她對林清淺的性子多少了解些。
「其實我是沒臉上門來求藥。」謝夫人沒有拐外抹角,連一個字的客氣話都沒有說。「謝禎對不住姑娘,林姑娘是謝家的恩人,他卻處處刁難為難姑娘,我這做母親的汗顏呀。我也不想廢話,我今日過來還是為了那個不成器的東西。」
上門就是客,雖然她對謝家人沒有什麼好感,不過也不想交惡。她看到謝夫人,就知道謝夫人過來為了什麼。
「姑娘別急著拒絕。」謝夫人掉了眼淚,「外傷雖然不及內傷嚴重,但如果外傷太重的話,同樣也會要了人命。普通人不知,謝家人作為武將,卻是見多了去。」
林清淺沒有說話。
「作為謝家長輩,我是真想再打他一頓。作為母親,我卻明知不妥,還是來了這一趟。」謝夫人掉了眼淚。
「文心,給謝夫人取兩瓶跌打損傷的藥膏過來。」林清淺更沒有廢話。
謝夫人沒想到她答應得這麼痛快。
「十兩一瓶。」林清淺收費不低,「今日我押注贏了不少銀子,感謝謝二公子的貢獻。」
原來如此謝夫人恍然大悟。
她尷尬的謝過林清淺,讓丫頭結算了銀子後,拿著藥瓶離開了。
林清淺高興,霍家人同樣高興不已。押謝禎為魁首的人很少,所以賠率比例特別高。
大家全都押了最大的一注,因此每個人收穫頗豐。霍久岑見狀,頓時哭笑不得。他居然被家人嫌棄了
晚上,林清淺帶著幾個丫頭洗漱過後,早早就睡下了。
一夜無事,翌日,莫心第一個醒來,然後她叫醒了其他人。
「蛇怎麼溜進來呢」初心看到地上首尾分家的幾條蛇,嚇得差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