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像你,就是愛看書的樣子,也和你一樣。」
月嬋只不過發發牢騷,見高子軒認錯陪禮,也不會再不饒人,推了推高子軒就不再說話。
她雖然諸多抱怨,可私心底還是覺得宸瑜這樣也是不錯的,起碼夠強勢,總歸是不會受欺負的。
高子軒見把月嬋哄了過來,輕笑道:「岳父大人今天也上了摺子,說是太子的遺孤在孟家,問三哥要如何處置,還向三哥請罪,說自己不該包容逃犯。」
「哦?」月嬋一聽緊張起來:「皇上如何說的?」
高子軒搖頭:「皇上雖然要抄斬那些叛亂之徒,可朝中忠心的大臣卻是不受牽連的,到底如今才登基,為了求穩也要安撫老臣,只說讓岳父大人不必憂心,說太子府上死的死亡的亡,罪不至此,月娥的罪就免了,賜了一所二進的小宅子和一些金銀等物,讓月娥帶著女兒搬進去住,至於岳父先前的隱瞞,皇上象徵性的罰了些奉銀也就是了。」
月嬋這才鬆了口氣,她出了這個主意,心裡還有些不安的,萬一以新皇冷麵的程度,一點情面都不講,那孟家可就遭殃了。
「你甭擔心。」高子軒拍拍她的肩:「還有我呢,不管怎樣,總能保著岳父一家平安。」
兩個人又說一時話,高子軒也有些累了,抱著月嬋睡了一覺,眼瞅著天黑了,叫過兩個孩子吃了飯,又和孩子們玩笑一時,這才各自睡去。
到了第二日,高子軒一早起身。領了旨,到兵部點齊兵馬。大搖大擺的朝傅家而去。
一路上,碰到好幾撥抄家的隊伍,又見要去黃家抄家的四王爺,高子軒在馬上朝他抱了抱拳。兩個人相視一笑,越馬而過,錯開這後,各自朝目的地進發。
高子軒帶人到了傅家門口,就見門庭冷落。一片蕭條之象,和之前的賓客盈門差了不知道多少去。
又見有兵士包圍傅家,高子軒又添了些人,把傅府從正門到角門,幾乎所有的門都把守住。就是幾處容易翻牆的地方,也有重兵把守,意圖不放過傅家一人去。
幾個氣勢洶洶的將領早帶著人把傅家的門給撞開了。高子軒抬頭看看。傅家門口的匾額真是礙眼,他一不順心,讓人一箭射了下來,下馬之後。又在上面踩踏了幾腳,這才出了胸中一口惡氣。
帶了人進到屋裡。高子軒冷笑一聲:「你們什麼都不必擔心,給本王可著勁的搜,傅家能謀反,說不得家裡還藏了見不得人的東西。」
又一揮手,高子軒道:「除了傅家三奶奶,別的事情本王是不管的,能搜出什麼來,那是你們的本事。」
這話說的,後面群情激涌啊!
抄家這種事情是肥差啊,尤其是抄那種百年世家的宅院,可是有大油水的,抄一次家不定能得多少金銀珠寶,更何況,這傅家可是幾百年的大世家,長安傅家又是嫡枝嫡脈,這宅子裡藏的珍寶更是多了去了。
榮親王的話又那麼明顯,讓人可著勁的抄,不管弄出什麼動靜來他都是不管的,就是在裡邊姦殺個把人,恐怕也是沒問題的。
就算是在傅家弄出多少人命來,自然有榮親王這個大紅人給兜著。
看榮親王的意思,已經記恨上傅家了,他們要是折騰的不夠,恐怕榮親王還不滿意呢。
這些士兵也是通透人,立刻眼冒綠光的朝傅家後宅撲去,後宅那邊可是多美女又有金銀的,去晚了,還不定便宜了哪一個。
高子軒見許多人去了後宅,心裡明白恐怕傅家女眷逃不了這一劫了,他是冷心冷麵,一點都不可憐這些人的,就是那些士兵不占些便宜,傅家的女眷也是要官賣的,賣到什麼地方可就沒準了,說不定會賣到樓子裡去,即是那樣,還不如拿來犒嘗一下跟自己出生入死過的這些人呢。
傅家女眷最後的利用價值也不過是他拿來收買人心用的。
高子軒輕笑一聲,自帶了心腹之人在前院或書房等地轉了一圈,不一時,就見有人從書房抬出許多古董字畫來。
高子軒也不要古董金銀等物,只管讓人搬了椅子,在一堆書前坐定,慢慢挑撿著。
傅家也是豪族,古書珍本真是不少,高子軒淘出許多,心道,這些書帶回去月嬋定是歡喜的。
至於什麼上交國庫之類的規定,高子軒是不理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