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爍著寒芒,轉眼就擱在其中一人肩頭。
這四人再不敢遲疑,當即領命,就要轉身朝沈南枝和葉青菀撲去。
順和順意也已經擋在了兩人的身前,要拼死護主。
見狀,葉青菀也護著沈南枝,神色驚慌地看向這些人道:「你們要幹什麼?你們敢!我爹一定會剁了你們的!」
她就要扯開嗓子呼救,卻被沈南枝一把拉住。
沈南枝,掐了掐她胳膊,示意她稍安勿躁,而沈南枝自己這迎面看向蕭子義,語氣一改剛剛的冷嘲熱諷,帶著幾分懇求道:「五殿下,臣女不過是撞見了你和劉靜怡的醜事,臣女也並非有心的,畢竟是我們先一步來到這裡,是你的人提前沒有探查清楚,就貿然闖了過來,你又何必惱羞成怒趕盡殺絕?如果你是氣我之前對劉靜怡的態度不好,我可以道歉。」
蕭子義自然沒有注意到沈南枝的反常,只以為沈南枝是被眼前的架勢嚇怕了,他越發得意,多日來被蕭祈安和蕭楚昀打壓的憋屈和憤懣,在這一刻徹底爆發,他冷眼看向沈南枝,咬牙切齒道:「怎麼,你也怕了?」
沈南枝拉著劉靜雅恭恭敬敬地跪在軟墊上,語氣誠懇道:「臣女自然怕,臣女之前不該指責劉靜怡枉顧禮義廉恥,這本是劉家的事情,輪不到臣女指手畫腳,殿下維護心上之人,也是應該的,我們一開始看到五殿下過來,本就該悄悄的走的,不該打擾了五殿下和劉家姑娘的好事,是我和青菀的不對,而且,我們更不該出聲制止,還請五殿下恕罪!」
雖然道歉的語氣,但這話蕭子義怎麼聽著都像是在罵人。
罵他和劉靜怡不知廉恥。
他臉色一沉,尚未開口,窩在他懷裡的劉靜怡已經梨花帶雨道:「殿下!您看她呀,到現在都還在羞辱臣女,哪裡有半點兒道歉的誠意和姿態!臣女受點兒委屈不算什麼,可他完全沒將殿下放在眼裡!」
蕭子義被劉靜怡這麼一哭,越發心煩氣躁,也越發沒了耐心。
他抬了抬手,朝那幾名還杵在原地的親衛吼道:「還愣著幹什麼!要本宮親自教你們玩女人嗎?」
這話實在是難聽。
而且聲音之大,刺得醉醺醺的沈長安都是一個激靈。
他稍稍恢復了一點兒理智,看到這四人快步朝沈南枝和葉青菀衝來,他正準備翻身而起,卻不料被沈南枝一把抓住後衣領子,直接不動聲色地給了他一記手切刀,將他打暈了過去。
沈長安雖然醉酒,但這一身的功夫可不是鬧著玩兒的,只是他平日裡不學無術,才叫蕭子義看扁了去,光這四名大內護衛,完全不是沈長安的對手,沈南枝怕他壞了她的好事,所以才直接將他放倒。
而面上,沈南枝一臉慌張道:「長安表哥!你沒事吧?」
說完,她拔下頭上的簪子抵著脖頸,並一臉決絕地轉頭看向那不遠處挑眉準備看好戲的蕭子義:「五殿下,你自己同劉靜怡不知廉恥地苟且,被我們撞破竟然還想辱我清白!今日我便是死,也不會叫你得逞!我沈家雖沒落,但皇上一定會為我主持公道!」
說著,沈南枝抬手就要朝著脖頸刺下,卻在這時候,突然聽到那巨大的灌木後面響起一道尖細的公鴨嗓:「慢著!」
那聲音響起的一瞬間,劉靜怡還沒反應過來,蕭子義的臉色已經一片慘白。
而那四個已經逼近沈南枝和葉青菀的四名親衛瞬間跪倒在地,再不敢動彈分毫。
樹枝輕搖,身穿太監總管服飾的常喜公公自那巨大的灌木後面走出。
他先是看了一眼沈南枝和葉青菀,見她們傷著半分,這才稍稍鬆了一口氣轉頭看向蕭子義:「五殿下,隨咱家走一趟吧。」
這聲音雖然恭敬,但卻帶著不容反駁的語氣。
這會兒,哪怕是從未面聖,並沒有見過常喜公公本人的劉靜怡看到那身衣服和做派,也知道事情不妙,但她幾乎是下意識的就往蕭子義的懷裡鑽了鑽。
可蕭子義這會兒哪裡還顧得上她,他一把就推開劉靜怡,並試圖辯解道:「常喜公公,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剛剛沈南枝對本宮出言不遜,本宮不過是想教導她一些規矩,並未打算對她做什麼。」
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