肅王爺因昏迷不醒,蕭家出席的不過是由世子蕭大老爺帶頭的,因此席位便到了下面去,說到底,他們只是破格封的外姓王。
故此駙馬向下仍杯子還算是好仍的,可蘇清落從是從下而上,裡面的茶水非但沒有溢出,杯子更是轉眼就到了駙馬的手中,誠然是駙馬接下來的,卻也足以讓在坐的不少人心生疑惑。`
這不少人之中就有皇后錢淑語。
她看向蘇清的目光不由得變了變,她…到底是誰?真的是蘇清落嗎?
她是第一次見到蕭少夫人,說第一次也不對,因為之前她見過她一次,那是在駙馬府的贊雪宴上,只是她跟她沒有任何交集,加上蘇清落又是早早離席,更是連句話也不曾說。
她對蘇清落的印象是文採好,樣貌好,只是看起來冷了一點,不是很好相處的樣子。
「皇上,臣妾看就應了皇姑姑的想法,如何?也省的大家干坐著了。」
錢淑語心中有著自己的小算盤,加上剛剛仍杯子的那件事確實生的突然,她此時出聲正好解了大家的尷尬,同時也將這件事揭過去了。
蘇清低頭,低低的說:「周駙馬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蕭寒蘇卻眉頭緊皺,「落落,你剛剛太莽撞了。」
「我又豈會不知?只是那是下意識的反應呀!我也不想這樣…」
聽著蘇清這麼委屈的話語,他自然知道蘇清不是故意的,他望向周駙馬,只見周駙馬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蕭寒蘇頓時心中咯噔一下,他眉眼下沉,一雙狹長的鳳眸更是眯成一條縫了。
不知道他又在打什麼算盤呢?
思慮間,就聽皇后說,「早前臣妾就見過蕭少卿夫人一面,她的文采著實是好的。臣妾見過一次,想來在座的各位大人的家眷應該也有不少見過的。其實呢,我倒是很好奇,蕭少卿夫人是否還會些別的呢?琴棋書畫…不知還有什麼是蕭少卿夫人會的呢?」
蘇清側頭看了看蕭寒蘇。蕭寒蘇回以一笑,蘇清頓時安心了,起身先行禮後才說:「回皇后娘娘,臣婦並不會琴棋書畫,之前在駙馬府的事。多半都是借了臣婦哥哥的光,雖說臣婦和家兄不常見面,可所會的東西到底都是家兄所教。」
錢淑語一聽頓時更加有興趣了,「哦?」她轉向皇上,「皇上,臣妾聽說蘇小將軍文武全才,機智過人,當年更是八歲拜官,九歲就去了戰場,此等英雄人物的妹妹。其所學還是蘇小將軍所教,會的定然也不會少了,臣妾可否…可否與之比試一下?順便看看能不能偷學點什麼…」
錢淑語雙眼真摯,雙手更是小心的揪著皇上的衣擺,端的是楚楚可憐。
皇上就算有心護著蘇清,可是看到錢淑語這樣,他心中莫名的不忍,看著揪著自己衣擺的小手他的心亂蹦了兩下,他深呼吸一口氣心中漸漸的平穩了,然後看向蘇清。無聲的詢問。
他想,只要她不願意,他定然護著她。
此時周駙馬突然出聲,「皇上。剛剛臣仍了杯子過去,想試一試蕭少卿的反應,卻不想蕭少卿的夫人反應卻比蕭少卿還快,原本臣就夠驚訝了,可沒想到她竟然還能將杯子仍回來…說實在的,當臣接下杯子的時候。覺裡面的茶水一絲未溢出,有那麼一瞬竟然覺得蕭少卿夫人就是蘇小將軍呢!」
魯國公突然哼哼的笑了兩聲,「臣倒想起,曾聽說坊間有過傳言,說蘇家的大姑娘其實就是大少爺,蘇家的大少爺說的可不就是蘇小將軍嗎?至於大姑娘嘛…自然是蕭少卿的夫人了。」
靖安侯蘇毅在一旁一直不曾出聲,此時他剛要說話,蘇浚卻拉了拉他:「父親,且稍安勿躁。」
蘇毅忍了又忍才沒有說話。
此時蕭寒蘇慢悠悠的抬起頭,「不就是皇后想要和臣的內子比試一下?怎麼這還引出駙馬和魯國公來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這是合夥來欺負我夫人呢!」
這話可就很值得深究了,先是這合夥兩個字,魯國公什麼心思,不說天下人皆知,起碼這朝中之人哪個不知?大家都是在朝為官的,可以不站隊,但卻不能什麼都不知道!
駙馬是公主的夫君,公主可是先帝的嫡親妹妹,大家都知道駙馬就算不是皇上一派的,也絕對不會是魯國公一派的呀,要說公主和駙馬的感情不好,倒勉強有些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