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茹目光柔柔,笑容暖心,點了點頭,能聽到自己的孩子說想吃她親手熬的粥是她的幸福。
……
一路行進,大軍終於來到了義興的城外,蘇清卻突然傳出話說太子下令原地休息,過些時日再進城,當下張順就不滿了,「為什麼過些時日進城?今日時間尚早,該是早些進城比較好。」
蘇清冷冷的掃過他,「太子的吩咐,你敢質疑?」
張順被噎住了,半天他才悶悶的道,「若是太子的吩咐,屬下自然不敢,但不知真是太子的吩咐還是有人欺上瞞下,從九品的太子殿中將軍,你覺得呢?」
張順在說這話的時候,特意咬重了從九品這三個字。
蘇清斜眼看了看他,從頭到腳再從腳到頭,看的張順渾身不舒服,最後蘇清說:「就地紮營,暫不進城!誰敢不聽,軍法處置!」
說完就回了馬車裡,張順恨的牙痒痒的,這一路上張順被蘇清壓的死死的,見了他還得行禮,就是因為他是皇帝親封的從九品芝麻官,而張順現在尚未有任何官職,只是個舉人罷了。
太子景子恆見到蘇清回來熱絡的拍了拍身邊的坐位,「蘇清來坐下,本宮接下來該怎麼做?」
蘇清看著景子恆的眼睛,他看著自己的時候,那眼神很專注,專注到蘇清不得不去擔心,此時她的身份是一個男孩子,可景子恆顯然忘記了她是男孩子的事實。
她實在是不放心,因此除了正事外基本不和景子恆說話。
「殿下,您不應該什麼事都問屬下,屬下只是一個九品將軍,還是從九品,豪無實權,而且這景朝的天下以後會是殿下的,若殿下自己不去動腦想如何斗這些生了歪心思的人,誰又能真心的助殿下到最後?屬下知道,殿下只是用人不疑,可皇上有句話說的對,叫防患於未然。」
想了想,又說到,「況且殿下若總是一味的依靠他人,早晚會失去自我的。業精於勤荒於嬉。」
景子恆被蘇清訓的面紅耳赤,他不是不去動腦,只是看到蘇清很自然的就信任他了,他都不知道為何,更何況…景子恆偷偷的瞟了一眼蘇清,他很漂亮,聽說他妹妹跟他長的一樣…
沉默了半晌,蘇清嘆氣道,「一會叫上那幾個人我們去義興,先私下探訪一下士兵為何譁變。」
景子恆點頭,「確實,既然士兵譁變,自然是有原因的,就算是受人蠱惑也要有一個蠱惑的原因,原因不同鎮起來的方法也是不同的,說不定鎮的好了,真能如你所說,做到兵不血刃呢!」
蘇清謙恭的答,「確實如此,凡事到底是有個原因的,譁變的是士兵,又不是什麼將領帶著叛變,士兵集體反抗肯定是有些什麼事是他們受不了的,比如軍餉連年不發,又比如為將的殘暴不仁,導致士兵集體的不滿和反抗,這都是可能造成譁變的,若我們找到原因,並解決了,這些譁變的士兵自然會有識大體的。」
景子恆一路行來對蘇清是越來越佩服,「好,本宮現在就召集他們幾個。」
……
景子恆將眾人叫來,聚集在臨時搭起來的帳內,「本宮打算帶幾個人先入義興打探一番,為了不引人注目,就不要都去了,就由殿中將軍蘇清,穆雨辰,墨煦,還有…」景子恆看向張順,張順起身正要行禮答應,景子恆卻將目光轉向了另一邊說:「還有蕭寒蘇,就你們幾個吧。」
張順一愣,立刻反對,「殿下,此事不妥,他們年歲太小,沒有實力保護殿下的安全,屬下…」
景子恆面露慍色,「怎麼,你是懷疑本宮看人的眼力還是懷疑父皇的眼力?蘇清是父皇親封的將軍,能力自然是有的,而蕭寒蘇又是父皇開口讓他來的,說明他也是個有能力的,你此番懷疑,到底是在質疑本宮還是質疑父皇?」
張順連聲道不敢,可心中卻把蘇清和蕭寒蘇罵了個遍,景子恆見這樣,巴掌打完了,該給甜棗了,「清平侯世子,你也知道咱們幾人中就你年歲最長,本宮和殿中將軍若都離開了,那些親兵就沒人拘著他們了,好歹你也是個舉人,年歲閱歷自是不錯的,也只有你能拘束他們了。」
果然張順聽了這話臉色好了點,「是,屬下知道了。」
揮手讓他退下之後,景子恆對蕭寒風和蕭寒雨說,「我們走了之後就靠你們來約
008 表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