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几乎一樣,加上剛剛她正氣憤,於是也沒多想,可是,這個酒碗好像不是她的…。
她看向被她噴了一臉酒水的蕭寒蘇。
蕭寒蘇寒著一張臉,用冷眼使勁的瞪著蘇清,可蘇清本身也是一塊冰,自然不受影響,於是蕭寒蘇覺得心裡更加鬱悶了,猛地轉頭怒瞪剛剛八卦的那個男人,要不是他,蘇清豈會氣到抓起他的酒碗喝?
當時他也是驚呆了,沒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的時候蘇清已經噴了他一臉了…
笑天笑嘻嘻的拿出帕子:「五少爺,您先擦擦臉,您可不要生氣,您一生氣小的遭殃,我冷…」
墨煦和穆雨辰忍著不敢笑,他們和蕭寒蘇相識很久了,知道若笑了的後果會是什麼樣。
他們的相識…用穆雨辰的話說,蕭寒蘇一出生他們就認識蕭寒蘇了,因為當初蕭寒蘇滿月的時候墨煦和穆雨辰的母親各自抱著他們去給蕭寒蘇過滿月,因此「相識」了,然後打小玩到大。
……
「冤枉啊,天下難道真的沒有王法了嗎?求老天爺開開眼吧!」
正當蕭寒蘇用冷眼對說八卦那人進行千刀萬剮的時候,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女子帶著一雙兒女,跪地行進,手舉白條,上面用血寫的幾個字:貪污栽贓,鼓動譁變,害人性命,不得好死!
景子恆看到這一幕的時候,眼睛睜大,貪污,鼓動,害人性命,條條都是死罪,這女子到底是什麼人?她到底有什麼冤情?這麼說有沒有證據?
驀地看到她跪過的地上脫出一條血路…
此時聽到外面有人對著她指指點點的議論,「這人,真是可惡,也就太守人好,心善,念著禍不及妻兒,才沒有處死她,她不但不懂感恩,還想要恩將仇報,冤枉韋太守。她丈夫做下那等害人的事,她還有臉出來,還妄想要栽贓給韋太守!真是不知好歹!」
話音剛落一隊官兵沖了出來,拖起女子和她的兒女就要走,景子恆下意識的大喝:「住手!」
蕭寒蘇瞥了一眼依然淡然冷漠的蘇清,接過笑天手裡的帕子看向外面,笑天意會,立刻飛身出去,對著拖著那女子和孩子的官兵一人賞了一腳,將他們踹倒在地,然後將母子三人護到身後,「你們進酒樓里,待在我們少爺身邊,絕沒有人敢碰你們一下!」
那女子驚魂未定,可她既然敢來就做好了最糟的準備,若她的一雙兒女能逃過去她便無怨了。於是想也沒想就抱著孩子進了酒樓。
誰知正好撞到想要逃跑的那大漢的身上,蘇清眼眸微眯,穆雨辰笑著的對那大漢說:「我說大叔,我們的話還沒說完,怎的要走?多留會兒看看熱鬧吧!」
說完從暗處閃出來一個人擒住他的胳臂背到身後,然後推著他來到蘇清的面前,冷聲道:「安靜的在這候著,否則我不敢保證你是否還有命在!」
說完轉身順窗而出,幫著笑天對付那些官兵,蘇清看著外面的混亂,嘆了口氣,「諾風,把天成和天嘯叫來,快點解決這幫人。」
此時酒樓內的人大氣都不敢出一下,看的出來了,這些人的來歷不凡,他們身邊的人年歲也都不大,但卻這麼厲害,重點是他們敢跟官兵槓上!
景子恆看著蘇清,笑著說:「我以為你身邊只有一個水風。」
景子恆並沒有別的意思,純粹是沒話找話型的,但蘇清卻是想多了,然後誤會了。
按照她的性子是不會回答的,可因為她誤會了,她不想讓景子恆猜忌,省的以後他上位後不安,因此回到,「四個,古天成,古天嘯,水風和古諾風,諾風是他們的老大,水風功夫最差,因此淪為了我的小廝。」
說是最差,但以他現在的年紀能有這樣的造詣已經是很好了,只是蘇清對他們的要求遠不止這樣,因此她才覺得差。
景子恆並不認為當蘇清的小廝不好,反而他卻覺得水風才是最幸福的人…
……
街上因為這事的發生和古天成,古天嘯的趕來而變的混亂,原本熱鬧的街道瞬間變的冷清,只聽的這一處的打鬥與刀劍相撞的聲音,從街頭到街尾所有的鋪子都關門,不敢做生意了,而客萊欣的掌柜的也嚇得瑟瑟發抖,抱著頭窩在櫃檯之後,身子卻抖得跟篩子一般。
大約一盞茶的時間,外面除了躺在地
010 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