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了火藥,首當其衝有嫌疑的就是兵部的人,其次才是其他有資格進入兵部的官員。
這樣一來,他想要嫁禍誰,不言而喻了。
張御史渾身一抖,他倒是忘了這件事要怎麼圓了。
他支吾了半天才說:「皇上,這並非臣調查的,臣來之前拐道去了魯國公的府上。」
意思是他是聽魯國公說的,景子恆點了點頭,倒還算說得過去,可是現在這樣局勢分明的情況下,他還敢直接挑明立場也是勇氣可嘉。
張御史並沒有想到這些,他只想著要怎麼圓上一個謊了,倒是忘了粉飾太平。
雖說眾人都知道他是魯國公一派的,可是知道歸知道,現在他這麼說出來是另一種意思。
等張御史反應過來的時候話已經說出口了,他無奈之下只好再次提起了之前的話題:「皇上,那關於這偷拿火藥之人…」
景子恆揮了揮手:「朕自會去查。」轉向刑部尚書邢健道:「邢愛卿,公主和駙馬的事可有眉目了?還有那場大火,是否跟這次魯國公府失火會有所聯繫呢?」
邢健出列行禮道:「回皇上,暫時沒有。因為後院被那一場大火燒的幾乎什麼都不剩了,根本沒有任何線索留下來。至於大火…駙馬府大火是澆了火油點起來的,整個後院都燒起來那可是需要不少的火油的,可以看出那背後之人籌謀已久。」
&於魯國公府的大火,如果當真有火藥的痕跡,那麼應該不是同一個人幹的。要說引起火災嚴重的當屬火油,火藥則以其破壞力、殺傷力見長,如果是同一個人,臣覺得這個人有點本末倒置了。」
想要殺人的時候,你不用火藥,去燒個倉廩你竟然用上火藥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