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要活的跟定他了!
周帆雖然將女兒嫁給他了,但也聲明了,他不會幫著清平侯任何,清平侯也稱他娶周翠翠只因為他喜歡她,並不涉及任何朝政之事。後來清平侯確實也做到了,從來沒找周帆辦過事!
只是逢年過節的會送一些稀疏平常的禮,家家都會送,他又是周帆的女婿,因此也不算是收受賄賂。
蘇清覺得很驚悚,於是刨根問底:「蕭寒蘇,你到底從哪聽來的這些?如果你說的都是真的,你說那周帆會不會是和魯國公在演戲,演的敵對的角色?」
蕭寒蘇狡黠的一笑:「我從哪聽來的,這是秘密!」端的是我就不告訴你,氣死你!但是後一句蕭寒蘇卻正正經經的回答了:「不會,當年先祖打江山的時候周帆就是跟著先祖,還曾受恩與先祖,因此周帆立血誓要報答先祖,先皇是多疑的性子,可他卻很信任周帆!」
蘇清瞭然的點頭,古代大多數的人都很重誓言,況且周帆還是以血立誓!
可下一秒她又氣鼓鼓的瞪著蕭寒蘇,「你不是說你不知道赤骨和橙鷹是誰嗎?那你怎麼知道清平侯是,魯國公卻不是?還有周翠翠是魯國公的私生女這件事,該是多麼大的秘密呀,你怎麼知道?」
蕭寒蘇揶揄的看著蘇清,擺明了蘇清就是變了個法子問他怎麼知道的,從哪聽說的!
他會告訴他,他是重生的,所以知道這些事嗎?
可是蕭寒蘇也知道,他終究是要給他怎麼知道這些找出個合理的原因的,「當初在那個組織的時候,其實我是有著疑惑的,我疑心赤骨和橙鷹就是清平侯張天德和魯國公何棟祿,可後來我發現不對,很多地方都對不上,我跟我祖父打聽過光武帝二年時候的事,當時魯國公每天都有上朝,而柳先生說過,那陣子組織初建,橙鷹和赤骨確實在組織里呆了很長一段時間,只不過赤骨很少出面罷了。」
蘇清點頭,「所以你調查了張天德的行蹤,二年的時候…」
蘇清從來沒想過現在的事能跟初建的時候聯繫到一起,所以她沒有調查過,這個時候完全不知情,只能等著蕭寒蘇說。
蕭寒蘇道:「二年的時候,他還不是清平侯。他是你父親手下的一個將軍,那年的年初,他娶了周翠翠,同年,你祖父去世,你父親放下兵權回京守孝,余將軍接掌兵權,後來是他無意中截獲一封信箋,證明余將軍通敵,他極力的為余將軍說好話,說在軍中時,余將軍跟將士們同吃同住,待將士們更親如家人一般,他不可能通敵!但是光武帝是個多疑的,所以張天德越是這樣說,他就越覺得余將軍有通敵的嫌疑,而他這麼做就是在拉攏將士,作為日後謀反的兵力。然後余家就那麼定罪了,他則因舉報有功,魯國公又極力誇讚,封了侯。」
蘇清聽完後點頭,墨煦和穆雨辰則疑惑的說:「等一下,怎麼說到他封侯的事上去了?」
蕭寒蘇這才回歸到正點上,「二年的時候,他因為在豫州戍守,因此並不在朝中,而當時你祖父的去世,還有你父親跟余將軍的交接,讓他有了很多的時間去整理那個組織,所以他是赤骨或橙鷹的可能性很大。直到這次何棟祿遇刺,我就確定了。」
三人完全糊塗了,魯國公遇刺,為什麼讓他確定了呢?
「第一,魯國公的傷是真的,皇上也看過,這次他差一點點就沒命了,說明他真的不會功夫,橙鷹和赤骨都是會功夫的,所以魯國公不是!第二,他既然出錢支助那個組織的建立,他不可能不在裡面放人,若說放個人進去,張天德是最佳人選。第三,前次看到仇佳宇是晚上,光線不好沒認出來,這回…我倒是看清了,仇佳宇跟余將軍有三分相似,雖然不能憑著三分像就斷言,可當時我試探他的時候,蘇清,你也注意到了吧?」
蘇清點頭,「他聽到你說余家的壞話,當時可是怒氣飆升,差點就輪起拳頭來揍你了,但是最後他控制住了,說來也挺可惜的…」
蕭寒蘇聽到這話瞪了蘇清一眼,「我挨揍你很高興?」
「那是自然!」
「蘇清!」蕭寒蘇怒,「你是看回來這麼長時間了,沒打架,手癢了?」
蘇清聳肩,「是的,不過…蕭寒蘇,正事要緊,你還有很多問題沒說明白呢!」
蕭寒蘇咬牙切齒的說:「好,等這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