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真是有理說不清了,林淼指著綠喬大罵道:「明明是你自己腿軟腰無力靠過來的,我只是扶你一把,有本事你別往我身上倒啊你!」他連那女人的手都沒碰過的好不!
&有,沒有……」綠喬搖晃著頭,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你冤枉我……我沒有……明明是你……嗚嗚嗚……」在趁人不注意的時候,碰了一下身邊的小男孩,那男孩是綠喬的弟弟,也是個水靈靈的人物,見著可愛極了,他接到綠喬的指示,立刻作證,指著林淼說道:「你……你別誣陷我姐姐,我都看見了,是你想對她無禮!」
&小子!你胡說什麼啊!你再胡說信不信我把你……」賣掉!林淼的話還沒說完,那小男孩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像是被林淼嚇壞了。被這兩姐弟害的,林淼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綠喬哭得可憐兮兮,哽咽著求陳遠陌做主什麼的,就是想引起他的惻隱之心與保護欲,男人不都喜歡這口麼,可惜綠喬哭啊哭,哭啊哭的,哭得嗓子都啞了,哭得氣氛很尷尬,其他客人們都覺得沒意思,懶得在看這邊,自顧自的吃飯了,陳遠陌絲毫未動的樣子。
最後還是代理老闆徐福看不過眼,他走到綠喬身邊,打著商量道:「綠喬姑娘,先起來吧,地上涼……少爺定會為你做主的。」跪在地上跟哭喪似的,他還做不做生意了?
其實綠喬跪在地上那麼久,腿早就酸疼不已了,如今徐福給她個台階下,她立刻點點頭。然後撐著地面想站起身,可她身子一軟,就朝陳遠陌倒了過去,這次她不是故意的,是真的腿麻了使不上勁來。
可陳遠陌不是林淼,他沒那麼好心去雙手接一個人,更何況這個綠喬是個什麼貨色,他前世就一清二楚了。只見陳遠陌側過身子,讓綠喬撲個空,然後摔個狗吃屎,而且聲音巨響。
綠喬摔得可不輕,全身都痛,還不等她從疼痛中緩和過來時,就聽見陳遠陌的聲音,「世昌世子,剛才這位姑娘是不是就這樣摔在你懷裡了?」
「……呃」眼前的場景讓林淼目瞪口呆。
剛才的情況很明顯,是人家女孩子站不穩了才倒過去,旁邊那人不扶一下也就算了,居然還落井下石,陳遠陌的做法讓賓客們議論紛紛。
無視旁人,陳遠陌開口問徐福道:「徐管事,這酒樓我記得有請會計,廚師,廚房夥計,小二的,你什麼時候請賣唱的了?之前有匯報過嗎?」
徐福額頭開始冒汗,少爺這是要追究了,他連忙撇清關係,為自己辯解道:「這……綠喬不是我請來的,她為了生計,賣.身於我們酒樓,我一開始是安排她進廚房幹活的,可她卻要在酒樓里唱歌,我見她一副好嗓子的,就讓她試試看。」
&酒樓里唱歌?」陳遠陌諷刺的反問道。
綠喬這才掙扎著爬起來,她雙眼微紅,說道:「是的,我沒有其他法子了,父親年紀大了,弟弟還那么小,全家就我一人扛著,我這也是逼不得已啊!」
綠喬說的是聲具淚下,旁聽者都被她生活的艱難,她的孝心感動得時候,陳遠陌卻挑眉問道:「你賣.身給我們酒樓,簽死契工錢一個月二兩銀子,還養不活你父親和弟弟嗎?你非得站在賓客中賣唱?在我們酒樓里賣唱也不過二兩銀子,可青۰樓里唱一支小曲都比這個價錢貴,反正都是簽死契賣身,你怎麼不去錢賺得多的地方啊?」
陳遠陌這是一語點醒夢中人,這下圍觀的大傢伙都恍然大悟,敢情這賣唱女是另有所圖啊?!
&我……我是清白人家的女兒,怎麼能去那種地方?!」綠喬搖搖頭,視死如歸的樣子。
&白人家的女兒可不會放著廚房的活不干,跑到大廳拋頭露面的啊。」陳遠陌深色的眸子暗了暗,冷笑道:「你與其說是賣唱,還不如說是物色男人的,你看著世昌王世子穿著亮麗,便想著勾.引他,誰知世昌王世子不為所動,你就反咬他一口。」
&我沒有……我……你污衊我……」綠喬面色慘白,被人說中心事,還在眾人面前暴.露出來,這讓她以後還怎麼做人?!綠喬餘光就能瞧見賓客們的指指點點!
陳遠陌嘴角輕輕翹起,他走到林淼身邊,與之並肩而站,道:「世昌王世子身份高貴,你卻求愛不得冤枉他,那就是在我的酒樓里出事了,萬一以後追究起來,我們酒樓得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