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我是故意的。」孫大光拖長了音調。
王諾蘭沉默不語,孫大光也不說話,牢房內陷入寂靜,只聽見王諾蘭捏死蚊子的聲音,一聲接一聲。
孫大光雙手交叉,墊在後腦勺,靠在略微潮濕的床頭。
王諾蘭並非受不了蚊子,而是看著孫大光悠閒無事,她心中就來氣,從床上坐起來,雙手雙腳並用朝孫大光爬過來。
孫大光偷偷斜眼一看,嘴角笑意加深。
王諾蘭爬過來,伸手便摸到他藏青色長衫的腰帶處,一用力,便將系了活結的腰帶打開,然後去解他的衣扣。孫大光驚得握住她的手,顫聲道:「你做什麼?
王諾蘭不管不顧,跪在他身上,一隻腿壓住他的長腿,不許他動,兩隻小手輕靈地解他的衣扣,嘴裡還說道:「不許動!」
這個姿勢實在曖|昧了點,這個動作實在挑|逗了些,孫大光禁不住面紅耳赤,去攔阻她,聲音發抖:「別,別這樣……」
王諾蘭雙手一拉,孫大光的外衫便被她剝了下來,孫大光感覺渾身都躁熱起來,看著面前的女子,心尖都在顫抖,坐起來去攔她,大腦發暈:「諾蘭……」
連稱呼都變了。
他突然好怕,怕自己控制不住,此刻,就想將她緊緊摟住。
「滾你的!我只是要你的衣服!」王諾蘭裹住他的長衫跑到床的另一頭睡下。
王諾蘭舒了口氣,如果不是為了防蚊子,她才不會裹這匹狼的衣服呢!這衣服上明顯有著防蚊藥的清香,這麼一躺下,果然沒蚊子來了。
僅著一身薄襯衣的孫大光一時難以從激動中平靜過來,無語地看著王諾蘭。
一晚到天亮,無話。
孫大光的外衫上透著藥香,還有一股淡淡的成熟男子特有的氣息,可能是沐浴沒多久,還夾雜著清淺的皂香味,所以王諾蘭倒沒怎麼排斥,一覺睡得很香。(未完待續。)
PS: 困困困,生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