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勢力安插人手的好時候,我推舉范余淮為禁軍統領,又給他七個人的名單……他只安排了兩個!反倒是沒有給他名單的六人,被提拔了四個,其中意味還不明顯嗎?」
白卿言緩緩靠在隱囊之上,手指擺弄著隱囊流蘇,笑道:「若是我料的不錯,朝中應當有許多位高權重之人與我們家一樣,想要在禁軍之中安插自己人,范余淮誰都不想得罪,便酌情都提拔一兩個!至於我們放在暗處的這六個人……范余淮一次提拔了四個,應當是范余淮意圖栽培自己的人手。」
「范余淮如今已經是禁軍統領,栽培自己的人手也在情理之中。」白錦繡看向白卿言,「多虧長姐有先見之明,只讓平叔送去七個人的名單。」
「對了,之前長姐為救太子胸中一箭時,太子曾說定要查出兇手,結果捉拿到了護送柳若芙那一群死士,那群死士拒不承認刺殺過太子,後來這件事就不了了之,罪名還是按在了柳若芙的頭上。」白錦繡又道。
白卿言端起手邊熱茶,徐徐往茶杯里吹著熱氣:「閒王攜梁王逼宮造反,舊屬閒王最想要太子的命,太子在心裡已經認定了是柳家做下的事情,查出什麼結果對太子來說並不重要,有人能安放罪名早日結案……討得皇帝歡心,要比真相,對太子而言更為要緊。」
「太子……」白錦繡抿了抿唇,有些難以啟齒,「自從皇帝一心養傷,將朝政交給太子之後,太子倒是勤勉,可六幾日有人見到太子夜裡去了煙花柳巷之地,就在昨日……一頂小轎子從那煙花柳巷之地進了太子府,聽說為此事……太子妃氣得險些動了胎氣。」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