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寒冰跪坐在案幾對面,瞧著大周使臣慢條斯理開口:「我燕國可以將在西涼打下的所有城池雙手奉送給大周,但絕不能將我們攝政王質於大周,更不能將我們大將軍質於大周的
道理,若是大周不放心我們也願意讓我們二皇子質於大周,給大周一個安心,也讓大周看到我們燕國的誠意……」
「燕國最大的誠意,便是將你們攝政王和大將軍同二皇子一般也質於大周!如此才算是你們燕國誠心與我們大周賭國,並不是想要拖延時間,好讓主力回防,殺我們大周一個措手不及!」大周官員道。
「畢竟……」一身官服,身姿清瘦頎長的呂鳳琅雙手抄在袖中,緩緩開口,「二皇子不必說,大將軍謝荀也不必說,燕國的攝政王……除卻是你們燕國的攝政王之外,更是能征善戰的猛將,這一點在西涼之戰上我們大周深有領略!且有被燕國捅刀的錐心之痛在前,如今燕國希望我們大周放下戒心,又藏著將大周真正忌憚的大將不肯拿出誠意,天下的好事總不能都讓你們燕國占盡了!」
呂鳳琅那與呂元鵬像似的圓眸帶著幾分肅殺之氣:「燕國可別忘了,這一次……燕國來不僅僅是要談賭國之事,更是要就燕國太后在我大周背後捅刀之事給我們大周一個交代!」
「呂大人說的即是!」王寒冰聽呂鳳琅如此說,眼底笑意更深了些,他頷首,「那事情便一分為二來談,我們燕國在大周背後捅刀的事情在前,那就先來將這件事交代了。」嫡長女她又美又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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