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關係不同,再加上嬋兒除了長相太過俊美外,剩下的裝男子都裝的挺像的,所以白起只當嬋兒是男子,既是男子,又符合上述所有的條件,白起就想當然的把她當司徒曄了。
「妹妹,你是不是拿了人家的令牌?如果是,你趕緊拿出來!咱們是老實的本分人,不能偷別人這些東西,咱不是見錢眼開的人!哪怕咱們救了他,可咱也不能丟了咱們父母的教誨,和咱們的骨氣呀!」
「哥,我沒有偷,那令牌我是看到了,司徒…公子,我是看到了那塊令牌,但我不認識字,只知道那應該是翡翠製造的,我看著很是貴重,就放回了曄公子的身上。後來…」
後來她就讓她哥哥去找大夫,然後拿來紙筆謄寫了那令牌上的字,等大夫來了,她就出去尋人問這字念什麼了。
所以她根本就沒拿那令牌,而且也不知道令牌哪去了!
前晉國的令牌有四種,一種是黛紫色令牌,那是代表著皇上的令牌,見令牌如見陛下,有先斬後奏的權利。第二種是靛藍色令牌,那是太子專屬,證明太子的身份的令牌。第三種是淡青色,也就是玉色令牌,那是皇子們的專屬令牌。第四種是艾綠色令牌,這令牌的用途就比較多了,是出宮的令牌,也是朝臣們的身份令牌。
嬋兒聽完白飛的話,低頭斂眉,許久才道,「一若大哥,你帶著他們先出去吧,讓人把這裡布好防,至於如清和梁平留下來幫我,子希幫著你就好,現在晚了,大家都聚在一起吧,今晚許是會有一場大戰,如果行刺的人不是那個人的話。可如果是,那麼今晚就畢竟會是平靜的一晚。」
嬋兒口中的那個人自然是只司徒軒,賀子希也聽出來,她皺了皺眉頭,她妹妹明明說過 的,她說她相信不是司徒軒,怎麼現在還在懷疑呢?
她心中有些不好受,以為嬋兒是在騙她的。可她卻也只能按照嬋兒的話去做,將眾人帶下去幫著她哥好好的看管。
屋中,嬋兒讓梁平取了烈酒和燭台等,嬋兒拿著刀片,先進行消毒,一邊說:「阿曄,你能忍住嗎?我出來的急,沒有帶麻醉用的,也就是麻沸散。」
其實她本想用穴道來進行麻醉的,但因為她的醫術是在現代學的,她根本就不精通穴道麻醉,她怕萬一下錯了針,那就不是麻醉了,而是永久的讓司徒曄閉上眼睛了。到時候她會悔恨終身的!
「嗯,能的,只要有你在我身邊,我什麼樣的苦都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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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屋內,白起一直圍著賀一若轉,目的就是求賀一若收他入麾下,而白飛則一直出神的望著東廂的方向,那個司徒嬋兒真的會醫術嗎?
「啊!」
從東廂傳來一聲大叫,賀一若擔心的起身就要衝過去,卻被賀子希當下了,「哥,你不相信…她嗎?她的醫術你我都知道,當初寧褔那一身的毒是她所解,雖然解毒的過程痛的讓人不忍看,可如今寧褔好好的,已經基本上恢復了,只是…有些事是恢復不了的。再說前一陣寧褔的刀劍傷不也是她治好的?她只用了一粒藥丸就保住了寧褔的命!」
賀一若聽完賀子希的話頓時清醒了不少,確實,當初寧褔的傷可是比司徒曄的還重呢!
「我妹妹呢?」
白起突然發現白飛不見了!
賀子希一個激靈,剛要讓叫人來問,畢竟現在院子都是他們布好的防範,如果有人出去,去了哪他們是知道的,可就在這個時候卻聽見東廂傳來女子的聲音:「殺…殺…殺人…唔!」
賀一若和賀子希擔憂的沖了出去,他們以為刺客竟然神不知鬼不覺的混進來,然後去刺殺嬋兒和司徒曄去了,結果他們到東廂的時候發現,根本就不是這麼回事!
是嬋兒在幫司徒曄割去腐肉,剛剛司徒曄之所以突然喊是因為他並沒有想到嬋兒真的敢下手,他本來還怕嬋兒因害怕而不敢下刀,所以一直在勸說嬋兒呢,結果嬋兒突然一刀下去,他沒有準備好,就喊了出來。
而後來的女聲自然就是白飛了,她看到嬋兒手裡握著刀,刀上鮮血淋淋,旁邊放著一個托盤,托盤裡是…應該是爛肉吧…
而她喊出聲之後,梁平才發現她,立刻走過去將她拿下,捂住她的聲音,以免她打擾到嬋兒。
嬋兒看著司徒曄,除了她下第一刀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