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似玉的,王爺,你說呢?」
「行了,你倆也別為這點事就說來說去的,不就是讓我去學習嗎,這樣,嬋兒你把書本拿過來在這裡也是可以的,這樣你也好交差了。真別說,這小玉做的糕點很好吃,我可沒吃夠呢!嬋兒你也來嘗嘗吧。」
眼見司徒曄都開了口了,嬋兒明知道這是一個局,但人在宮中,還真的做個全套的,要不難保哪裡就出個奸細來,然後走漏了風聲,可是…看著這樣她還是會傷心難過。
現在的司徒曄可是坐在凌環的身側,凌環將身體靠進司徒曄的懷中,小豬在司徒曄的腳邊趴著睡覺,怎麼看都是一幅很溫馨和諧的樣子。
嬋兒垂下眼瞼,假的,這都是假的,不要太過在意。
可是她卻無論如何都壓不住心底的那一絲苦澀了,只是看著這樣就受不了了嗎?明明知道是假的都受不了,如果有一天變成了真的,那她該如何?
「王爺,難道你滿心就只想著吃嗎?別的事情你都不管不顧了嗎?」
「別的事情?有什麼別的事?」
司徒曄毫不在意的說,嬋兒冷哼一聲:「很多,呵,也是,現在王爺是風花雪月,倒是嬋兒不識趣,打擾了王爺的雅興了,可嬋兒真的不知道,竟然還有糕點能讓王爺如此放不下?」
司徒曄看著凌環,突然伸手抵住凌環的下顎,輕輕抬起,「嬋兒,你還小,很多事情你都不懂,我還在等,在等你長大呢!」
說完司徒曄的目光從凌環的臉上移開,看著嬋兒,他的目光赤裸,透骨。
嬋兒突然有些心慌,不對,這一切都不對了,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何不一樣了?
如清和賀子希同樣疑惑的對視一眼,這跟剛剛嬋兒在書房說的不一樣啊,怎麼回事?而且看著司徒曄那輕佻的眼神,聽到他說那麼露骨的話,難道他不知道嬋兒會心痛嗎?
賀子希一向是個直性子,對方又是司徒曄,又是在瀾月閣里,於是她也不管那麼多了,開口便說到:「王爺!有些話你怎麼可以這麼說出來?知道是一回事,但從你嘴裡說出來又是另一回事,你和她,」
賀子希指著凌環:「她是你的正妃這不假,你們願意做什麼就做什麼,我和妹妹也沒資格去管,可你明明知道我妹妹她在乎,你還這般說了出來,你別以為我不懂你那話的意思!」…
賀子希雖然是未經人事的小姑娘,但她也不是完全的一張白紙,她還是懂一些男女之間的事,她知道男女成親了必然要洞房的,況且司徒曄還在凌環的屋子裡呆了那麼多天。
所謂孤男寡女的,能一點事都不出那才怪了。
司徒曄這話讓她們誤會了也很正常,畢竟她們都不知道司徒曄到現在都沒有真正的跟凌環同房,司徒曄確實是在等嬋兒,而且他心裡想的也是只想要嬋兒一個人。
可惜這一切別人不知道,他也不能去解釋,所以他也只能任由別人如此的誤會了。
「子希,嬋兒是你妹妹不假,但凌環怎麼說也是王妃,你對她應該更尊重一些。」
「姐,別說了,好,王爺,你可以繼續在這裡逍遙快活,算我自作多情來打擾你的好事了!虧得我們都在擔心你的生命安全,沒想到你竟然一點都不在乎!」
說完嬋兒轉身就準備出去,司徒曄聽完臉色立刻變了,「嬋兒你這話什麼意思?」
但嬋兒並沒有理他,而是繼續往外走,司徒曄立刻推開凌環,快步的跟了上去,卻被賀子希一手攔了下來,司徒曄順勢抓著賀子希的手,輕輕一帶,就將她甩到了身後,然後身形一晃就已經來到了嬋兒的面前。
「你現在知道著急了?今日在書房用早膳的時候,一若大哥就說過當初的事有點眉目了,我讓他繼續去查,現在已經明了,可你呢?」
嬋兒回頭看了一眼坐在小榻上傻傻的看著司徒曄的凌環,因為剛剛司徒曄急急的推開她,害的她胳膊撞到了炕桌上,她八成是沒想到剛剛還那麼溫柔的他,瞬間就會這麼決絕的推開她吧?
看著凌環,突然嬋兒放佛看到了未來的自己一般,可這不是演戲嗎?這不是都是假的嗎?只是劇情稍稍的有點變動而已,也許是臨場發揮也說不定啊!
「嬋兒!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當初那人害的我差點沒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