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似樣,後頭就有些不像話了,學官們素來看不上狂妄自傲的學生,他答案沒寫完,卻言辭犀利的反問回去,他前面便是答得再好,學官們也不會取他的。何況,我的學生我知道,他前面答的也不算驚才絕艷。」
蘭成點了點頭,道「若是以前,他肯定會落選的,但這兩年不同。」
蘭成頓了頓,沉吟半響後才道「益州水患後,府學失去了很多學生。」
莊先生一怔,「他們……」
蘭成有些傷感,頷首道「有一些,災禍一起的時候就沒了,更多的是去救災時沒的,活下來的那一部分,心灰意冷,大多離開府學回鄉,或是去了別處求學。」
「那今年怎麼只取了一百五十人?我看前兩年你們取的人數也不多。」
蘭成搖了搖頭道「一百五十人只是明面上的人數,除此外,今年我們還會額外再取五十人,皆是劍南道內六品以上官員家的孩子,年齡在十五和二十五不止。」
莊先生驚詫,「這麼多?那……」
「他們暫時不入冊,只要第一次考試合格才會上冊,不然都得交一筆不菲的束脩。」蘭成道「其實今年的情況略好了些,因為參考的學生不少,去年和前年,我們都沒有招滿額,明明已經放寬了條件,但考中的人就是沒幾個。」
蘭成道「一些有名氣的才子,寧願去關內道,江南道,山南道入學,也不願意留在益州。現在才兩三年,所以還看不出什麼,但再過兩三年,我們送往國子監的學生越來越少,參加進士考的學生也會越來越少,到時候就顯出頹勢了。」
「白善這張卷子是寫得不太好,但他也有兩個長處是別人沒有的。」
莊先生眉眼一跳,「哪兩個?」
農家小福女
農家小福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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