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著他們住在牢裡是好事嗎?」
陶禕立即低頭不說話了。
封尚書摸了摸心口道「他們是在這兒住一天,我這心裡就不安寧一天,晚上就得睜著眼睛過一天,我年紀這麼大了可頂不住。」
陶禕抽了抽嘴角,小聲的問道「那我們和外面透透話兒,說一說這巴菩的事兒?」
封尚書沒好氣的橫了他一眼道「你這是嫌棄外頭還不夠亂嗎?你當老唐大人眼睛瞎,還是耳朵聾?你這些動作能瞞得過他去?」
陶禕……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您到底是要怎樣?
封尚書恨鐵不成鋼的看著自己的心腹道「你得記住,你是刑部侍郎,是刑部侍郎,他們自斗他們的去,你別插手,人只要在我們牢裡,我們就守好牢就行。」
封尚書回身看了眼周圍,見大家都退得遠遠的,便壓低了聲音道「知道為什麼我們的尚書令每次過審都坐中間,卻從來不開口說話嗎?」
季相,也是尚書省的尚書令,為首官。
陶禕想了想道「季相不意參與太深。」
封尚書瞥了他一眼,深沉的道「不,是季相沒有底氣,他已被點為三省主審官之一,他開不開口都已參與其中了。」
陶禕一驚,問道「季相為何沒有底氣?」
封尚書就挑了挑嘴唇,然後覺得這樣不好,就道「這次過後,季相怕要告老還鄉了,這就是因為,在其位不謀其政,你可不要步此後塵。」
陶禕想了半天才想明白封尚書的意思,後背瞬時出了一身的冷汗,再看向牢裡那四個住的牢房時,總算是有了封尚書的感覺——這四個可真是燙手的山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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