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味,於是便特意記下了這個方子,拿出來和明達長豫她們做著玩兒,就是想看看這潤胭脂是不是真的能治皸裂,能使人的皮膚潤澤且好顏色。
所以滿寶說這名字是也不是,要是只有兩個小夥伴,那她當然是想怎麼吹牛就怎麼吹牛,反正過後大家嘻嘻哈哈笑過就算了。
但皇后問她卻是不能不如實回答的。
於是滿寶吭吭哧哧的把那本薄薄的醫書大致講了一遍兒。
長豫便忍不住問道「所以他和他夫人便是靠著這藥膏比常人多年輕十歲的?」
滿寶道「當然不是了,我看過他寫的另一本醫經,他很擅調理之法,其中不僅有外理,還有內調,這其中的學問多著呢。」
長豫目光炯炯,便是皇后都忍不住問「你學會了嗎?」
滿寶搖頭,「我就通讀了一遍醫經,並沒有細細地鑽研過這一方面。」
長豫問道,「那你看那本醫經做什麼?」
「我在找調理肝臟的方子,順著找到的,」滿寶道「我只暫時研究了他書中記錄的調理肝臟的法子,其他的沒研究。」
她也暫時沒空研究。
明達的關注點兒卻和常人不同,她好奇的問,「聽他的語氣,這位大夫也是個厲害的人,那他寫的醫書怎麼到了書樓里?」
一般這種醫書不該是傳家之用嗎,很少能流落到外面的吧?
滿寶道「我只知道他是梁人,其餘的就不知道了。」
研究一個人的生平是史學家去幹的事兒,不過,他是個大夫,還沒有名到值得史學家們去研究他的生平,所以,要麼以後他的後人傳頌他的名字,不然不會有人知道他的生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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