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公主的目地一樣,都是要近距離的觀察燕懷涇和這個女子相處的方式。
「好,那就有勞三公主了!」燕懷涇也沒客氣,笑的異常的溫雅。
幾個人於是一起往前賞燈,享受著文天耀和三公主時不時的注示,衛月舞現在也索性放開心思了,反正有燕懷涇在身邊,他們想發現自己是誰,幾乎不可能。
自己嚴嚴實實的裹在了雪裘里,唯一露面外面的臉還被面紗掩去,面紗的下端又被金鈴小心的掩在雪裘之內,就算是風大一些,也不可能吹起。
至於有沒有人過來掀,有燕懷涇在,衛月舞相信不可能有人會當面這麼惹他。
幾個人於是一起往前走,三公主很巧的走在了衛月舞的一邊,至於衛秋芙早就被幾個人扔在身後,以她的身份地位,也只能跟在眾人身後,因為眾人的忽視,以至於衛秋芙臉上的笑容也不由的僵硬起來。
但她也深知這個時候,必須要保持得體從容的笑臉,否則自己這麼精心的打扮可就是白費了。
衛秋芙相信,今天只要自己緊緊的跟著太子殿下,以後宮裡的風向對自己絕對有利,自己進東宮之後的身份,固然不一定是太子妃,但是有太子殿下給自己的簪子的保證,將來可是有望後位的。
想到這裡,整個人都覺得熱乎乎的,臉上的僵硬緩緩的平和了下來。
衛月舞卻在一處燈籠下站住了,那一個燈籠很大,掛在一棵大樹下,飛挑的八個檐角,掛落下的流蘇,分成八種顏色,映有宮燈顯眼而美麗。
風吹過,宮燈在轉,上面的圖形也跟著旋轉,衣袂飄忽的女子,仿佛要臨風飛舞起來,而且這樣的女子不只一個。
等衛月舞站定,燕懷涇伸手點住宮燈,讓它不再旋轉。
上面是一幅幅畫,畫的似乎就是後宮中女子的嬉戲,畫工很好,女子間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的情形,如在眼前。
還有一些女子在傳遞著一張小紙條,看到小紙條的樣子,衛月舞心頭一動,急睜目細看。
花形,果然是花形!
就如同自己窗口發現的那張,還有在衛秋芙屋子裡的那些花形的紙條,被折成花色的紙條。
衛月舞的手從雪裘內伸了出來,纖嫩的手指點上了圖上的花形紙條,另一隻在燕懷涇懷裡的手,輕輕的推了他一下,示意他問一下這紙。
「三公主,這紙為什麼要折成花形?」燕懷涇斜睨了她一眼,伸手也落到了那花形的紙條上,對著一邊的三公主笑問道。
對於兩根手指幾乎是一前一後的落在宮燈上的花案處,三公主眼底閃過一絲嫉妒,但是臉上卻不顯,微微一笑道:「宮裡以前曾經流行折成花形的紙條,也不知道是哪一宮的妃嬪想出來的,但現在己經看不到了!」
「為什麼現在看不到?」燕懷涇慵懶的問道。
衛月舞收回手,把自己重新掩在了寬大的雪裘後面。
「此事我也不太清楚,好象是以前出了一件什麼事,母后對於這些花形的紙條就特別不喜歡,說是不夠光明正大,於是宮裡就再沒有折成花形的紙條了。」三公主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明清楚。
也就是說在皇后娘娘進宮之前,當時還有許多宮人會折成這樣的花形,等皇后娘娘立了後位,這花形的紙折,就沒有人再在宮裡傳了。
遞給自己的花形紙折,熟悉的很,一看就知道不是第一次折,那是不是說明給自己傳遞消息,勸自己和衛月嬌不能生嫌隙的,應當是一個宮裡的人,而且還是一個宮裡的老人,至少不應當比皇后娘娘小。
可是這樣的人,跟自己有什麼關係呢?
比皇后娘娘的歲數還大,也就是比父親的歲數都有可能大,這樣的人,怎麼可能跟自己扯上關係,而且還說的是自己和衛月嬌之間的閨中女兒的事情,況且那張紙條又放在自己的窗口。
似乎有太多的線連繫著皇宮,可偏偏衛月舞一時間只找到塗皇后這條線,但塗皇后這條線又不是好查的,以皇后娘娘的身份,也不是能讓衛月舞隨隨便便探聽到消息的,還得靠自己小心翼翼的旁敲側擊。
所以,這條線,也幾乎是沒有的。
「倒真是一盞有趣的宮燈,想不到還有曲目在上面!」文天耀在邊上似乎也看到了什麼有
第三百四十六章 燈籠,熟悉的花形摺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