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問過你們府上的人了。」衛月嬌搖了搖頭道。
腳下依舊不停,四皇子陰沉著臉,不發一言,跟了上去。
文若明再想攔也攔不住,只得硬著頭皮,跟了過去,不管如何,自己總得去看看,這要是四皇子也跟著出了事,就算是自己南安王府,也會吃不了兜著走的。
衛月舞的手下意識的推出時,卻看到嘉南郡主頭一轉,看向自己的臉帶著幾分得意,急反應過來,推出去的手,狠狠的抓住嘉南郡主的衣袖,用力往反一扯。
嘉南郡主原本踩了她的腳,她就己經站立不穩,這會拉著嘉南郡主,身子就往後仰去,但是下一刻卻覺得一陣天旋地轉,身子居然往前面倒去。
身後是畫末的驚叫聲!
手中嘉南郡主的衣袖差一點要摔出去,她甚至還感應到嘉南郡主的手在自己的手腕處狠狠一點。
手上勁道一松,差點就要鬆手。
牙齒在唇角一用力,尖利的刺疼和著淡淡的血腥之味,從櫻唇處傳來,也讓她有些昏昏然的大腦,驀的清醒過來,索性另一隻手也抓住嘉南郡主的手腕,用力的擰了一下。
她雖然沒什麼力,這擰的這一把對嘉南郡主也沒造成什麼傷害,但嘉南郡主想不到衛月舞在這種情況下居然沒有被自己甩掉,反而還敢擰自己。
立時就惱了,手下越發用力的去捏衛月舞纖細的手腕。
那麼纖細的手腕,仿佛一絆就要絆斷一般,原本在嘉南郡主的心中,也實在不覺得這是一件難事。
走起路來也是嬌嬌弱弱的世家小姐,又有幾分力氣,哪裡能跟自己相提並論,自己稍稍動力就能擺脫衛月舞的。
可是想不到衛月舞居然到現在還不放心,更讓她焦急的是,她和衛月舞居然一起往下掉去。
轉角處有一個坑,上面有些枯敗的矛草,兩個人就這麼斜斜著摔了出去。
「嘉南郡主……您……您為什麼要帶著我們小姐摔倒,您放開我們小姐!」畫末急的大叫起來。
坑下墊著茅草,又不是很深,衛月舞因為被翻了個身,身子在下面,重重的摔倒了坑裡,隨後嘉南郡主也被拖了下來,只覺得喉嚨處一陣腥甜,差點一口血噴了出來,只覺得全身的骨架仿佛全散了似的。
但既便是這樣,她依然緊緊的拉著嘉南郡主的衣袖,既便嘉南郡主一再的捏著她的手腕,想把她的手從自己的衣袖上扯開,然後一個翻身離開。
有衛月舞墊在下面,嘉南郡主其實一點損傷也沒有。
只是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嬌嬌弱弱的衛月舞居然有這麼一股狠勁,就這麼死死的拉著自己的衣袖,之前放在自己腕上的手也移到了自己的衣衫上,竟是死也不鬆手。
泛著淺淡色的櫻唇處,一道血跡,緩緩的滑了下來,觸目驚心……
嘉南郡主掙扎的更厲害了,越發用力的捏著衛月舞的手腕,衛月舞幾乎可以聽到自己骨頭錯開的聲音,那股鑽心的痛意,讓她的意識竟也有幾分模糊。
但是奇怪的,這一刻,她居然又覺得自己是清醒的……
眼前閃過那位小姐姐虛弱的身影,大口大口的吐著血,望著她在笑,然後困難的起身,伸出一隻手小心的碰了碰哭泣著爬過來的小小的衛月舞的臉:「妹妹,別害怕,姐姐沒事的,你要記住,我們是血脈相近的姐妹,你永遠都是我的好妹妹,我一定會護著你的!」
那一刻,疼的不只是自己的手腕,還有自己的心,疼的幾乎喘不過氣來,因為是血脈相承,所以那麼疼嗎?
她的所謂的姐妹不是華陽侯府的那一大堆,一直算計著她的堂姐妹嗎?又有誰跟自己血脈相近了?
她想不起來,卻奇異覺得是真的,她和那位小姐姐的血脈就是比跟華陽侯府那個個紅著眼算計自己的姐妹,更親,更近!
嘉南郡主這時候只想脫身,用力的捏著衛月舞的手腕,臉上的秀美不再,竟然莫名的透著幾分猙獰,衛月舞的手己經沒什麼力,畫末這時候也跳了下來,一邊幫衛月舞拉著嘉南郡主的衣袖,一邊焦急的大聲喊道。
「小姐,小姐,您怎麼樣了啊?您別有事啊?您可別嚇奴婢啊!嘉南郡主,您別再捏我們家小姐的手腕了,我們小姐的手要斷了!」畫末是真的急了,怎麼看衛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