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最直接的方式就是滴血驗親,果然才一會時間,所有人都站在了自己這邊。
而跟這一部分人相對應的則了衛洛文身邊的幾個人,她們整個愣住了,一時不發一語,她們是親眼看到劃破手指的是小廝,而不是衛洛文本人,但這樣的情況下血都能融合起來,這根本就說明了問題。
小廝不過十二、三歲的年紀,而眼前的這個叫媚兒的女子卻有十七了,兩個人的關係根本不可能是兩輩,但若說是兄妹,那就更說不通了,衛洛文身邊的小廝怎麼可能是他的兒子,原本就沒有子嗣的衛洛文若是真的有個兒子,還不得當個寶。
既便是私生子也一定會弄到府內。
明明沒有任何關係的兩個人的血卻融合到了一起,這本身就說明了問題。
是以她們這會安靜的沒有人發出一點聲音……
「融合了?」衛月舞低頭看了看手中端著的托盤,柳眉微微的皺了起來。
「父親和女兒血自然是融合的,郡主難道還不相信嗎?」媚兒收斂起眼中的得意,裝著傷心的抹了一把眼淚道。
其實她這會更想得意的笑,看看眼前的這位郡主,聽說就是華陽侯的六女兒,一身的裝束,精美的讓她羨慕不己,既便是府里的那位嬌橫的嘉南郡主,也沒有這麼精美的衣裳,再想想華陽侯沒有兒子,自然對女兒疼愛有加。
自己這次認祖歸宗之後,一定可以永享榮華富貴。
至於南安王府的世子,若是他願意迎娶自己為側妃,自己倒還是可以考慮下嫁給他的。
若是他不願意,憑華陽侯的門弟,自己難道還不能嫁個好的嗎!
「父親和女兒的?」衛月舞一臉的茫然,重複了一句,仿佛真的不明白似的。
「郡主,您讓父親看看,看看這兩滴血,最後是不是融合在了一起,血濃於水,既便這麼多年,我還是第一次看到父親。」媚兒拿帕子捂著臉,哀哀的哭了起來。
因為高興,她這會其實一滴眼淚也掉不出來,只能拿著帕子在那裡假哭,一邊偷偷看衛月舞的臉色。
心裡暗暗鄙夷,世子妃還說這個靜德郡主難對付,但自己這會沒費多大的功夫,就把她給震住了,這要是自己早進了華陽侯府,這郡主之位可就是自己的了。
衛月舞抬眸,高座之上的太夫人臉色陰沉沉的,仿佛能滴出水來,但衛月舞卻看出她眼底的一絲輕鬆。
這抹輕鬆和衛洛文身後的衛洛禮臉上的煞白,成了鮮明的對比。
衛洛文的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衛洛武的臉卻更黑了起來。
「請不要再污衊父親的名聲,否則就直接把你送官吧,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女子,竟然敢冒沖父親的女兒。」衛月舞臉色一冷,金鈴接過她手中的托盤,衛月舞把盤中的水託了起來,對著媚兒冷聲道。
一時間態度強硬的讓不明所以的人俱愣住了。
「郡主,您……您怎麼可以這樣……」媚兒一緊,大聲哭道,「若父親真的一意不認我,那……那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自不會去見官,丟華陽侯府的臉。」
說著衣袖往頭上一掩,身子作勢要往邊上的柱子撞去,早有丫環、婆子過來把人拉住,她於是又大哭起來。
這麼一鬧騰,連坐在上面的南安王妃也看不下去了:「華陽侯,這若真是的……就認了吧!」
衛洛文皺了皺眉頭,正想說話,卻見女兒沖自己使了個眼色,也就不再多語,但心裡卻不由的一陣嘆息。
這種事是後院之事,若是華陽侯府有個有能力的主母,也不必讓舞兒這麼擋在自己面前。
看了看上面的太夫人,似乎公正嚴明的站在自己一邊,但到現在一言不發,沒有再自己申辯的意思,再看看自己帶著幾分稚氣的女兒,當著這麼多人一力的維護自己,心頭一痛。
有些事,自己是真的太過於在意了,以致於忽略了真正對自己好的人的感受。
當日的蕊兒是不是也因此對自己越來越失望的嗎!
眼前的一幕,讓他想起當日的情景,眼中不由的閃過一絲厲色,這一次,他不會再任由這盆污水倒在自己身上。
「王妃,此事跟父親無關,為何要讓父親認下?」衛月舞頗為天真的對南安王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