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倒是沒有再為難宮女,帶著羽燕和書非跟著宮女往小徑而去。
小徑才過幾個轉角,便看到一座亭子,而看到亭子裡的人,衛月舞驀的停下了腳步,臉色沉了下來。
不大的亭子裡,燕懷涇和三公主坐在那裡。
從衛月舞的這個角度望過去,可以看到兩個人雖然站著,但是靠的極近,幾乎是緊貼著站在一起,燕懷涇的手還搭在三公主的肩頭,而三公主剛抬頭含情脈脈的看著燕懷涇,眼中不加掩飾的熾熱。
兩個人幾乎是相依相偎在一起。
「是讓我看這個?」衛月舞眸色淡冷的道。
這話問的帶路的宮女極是不自在,但還是解釋道:「我們三公主是真的有事要見郡主,誰知道燕世子……」
這話沒說話,卻把無盡的意味留下,意思是燕懷涇要和三公主親親我我的,只不過衛月舞來的不是時候,才會撞到這麼一幕。
衛月舞的目光落在燕懷涇的側影上,他們兩個相對自己的位置就是側站著。
但燕懷涇側的比較大一些,看過去,只看到一個很小的側而,而他對面的三公主卻有大半個側面落在自己的眼中。
衛月舞甚至看到三公主抬眸往自己這邊瞟了瞟,帶著幾分挑釁的意思。
這位三公主還真是迫不及待了!
小路的另一邊,忽然也過來幾個人,有一個內侍帶著幾個人走了過來,對於亭子中的一幕,也看了個清楚,幾個人遠遠的停了下來,似乎不知道要走過去還是不走過去。
幾個人輕輕的指了指亭子中的人,似乎問了內侍幾句話,引路的內侍搖了搖頭,好象在否認著什麼,然後一行人轉了個方向,很巧這個方向正是衛月舞這邊的方向。
內侍帶著這麼幾個人就這麼直直的撞到了衛月舞這邊。
衛月舞站在轉角邊,有一半的身影隱在轉角處,其實並不宜讓亭子中的人發現,但這麼轉過來的幾個人卻是看了個清楚。
那邊既然過不去,這邊似乎又唯有衛月舞這麼一個女眷。
衛月舞站立的位置,更象是在偷窺,若說偷窺什麼,自然是在偷窺站在亭子中的燕懷涇和三公主。
那一行人腳步又猶豫了起來,站立在路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看得出不只是他們,連引著他們過來的內侍也很尷尬。
衛月舞的目光掃過那幾個人,都是男子,水眸處驀的微微收縮。
這幾個人的衣飾和衛月舞往日看到的稍稍有些不同……
他們這邊的動靜,這會終於驚動了亭子裡的燕懷涇和三公主,燕懷涇首先回眸,俊美的眸子落在衛月舞的臉上,臉上帶著溫柔的笑意,這笑意其實方才也是朝著三公主的。
衛月舞驀的覺得有幾分酸澀,有些艱難的移開眼睛,水眸微微揚起一層淡淡的迷霧。
她原本就極美,往日清澈的眸子看起來有些清冷,但這會蒙著迷霧的眸子,帶著隱隱的失落和傷感,竟讓人覺得心疼不己。
黯然神傷的轉過頭,轉身就走。
書非和羽燕對望了兩眼,看了看亭子裡臉色平靜的燕懷涇,又看了看一邊溫柔含情的三公主,恨恨的跺 了跺 腳,無奈只得追了下去。
「世子,怎麼不去追靜德郡主,她似乎是誤會了什麼!」三公主見衛月舞氣跑了,柔聲對著燕懷涇道,一副真心替衛月舞著急的樣子。
「誤會什麼?這有什麼好誤會的!舞兒應當知道我……」燕懷涇背著手,緩步走下亭子的台階,樣子平靜的不起一絲的波瀾,但這話卻說到一半停了下來,俊美的眸子落在斜對面的那幾個男子身上。
唇角無聲的勾起。
「見過燕王世子!」見燕懷涇己經發現了自己,那邊的人只能過來見禮,他們幾個己經問過內侍燕懷涇和三公主,以及衛月舞的身份了。
三公主也緩步走了過來。
「見過三公主!」幾個人又衝著三公主行禮道。
「南夏國的使者?」燕懷涇搖了搖手,示意不必多禮,目光落在他們身上,頗有幾分好奇的問道。
「是的,我們正是南夏國的使者,但這會其實大部隊還沒有進京,我們先進京的目地是找我們皇子!」一個南夏國的使者頗為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