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現那個院門口有兩個婆子等著要打暈我,如果我真的暈倒了,那兩個丫環、婆子說的那個人就是我了,是吧?」
衛月舞眸色淡淡的道,眼眸中露出毫不掩飾的嘲諷。
「你……你……好!但願下一次人,你還能這麼好!」衛月嬌被憋的連話了說不出來,雖然知道那幾個下人不會亂說,但這時候卻也語塞的很。
「三姐放心,至少現在失了名聲的不是我!大家都在傳言的都是三姐吧?不知道父親進京後,聽到三姐現在的名聲,會不會覺得高興!」衛月舞淡淡的道,眼眸中閃過一絲戾氣,說完也不待衛月嬌說什麼,從她身邊快步而過。
衛月嬌現在就這麼生氣了嗎?那就更生氣一些吧!衛月嬌越生氣,自己之前的布局就生效的越快……
想到自己這一著不但沒害到衛月舞,反讓自己陷入如此的境地,衛月嬌又氣又恨,卻也知道這個時候拿衛月舞沒辦法,恨毒的瞪著衛月舞的背影,娘馬上就要回京了,她就不相信和娘一起還對付不了一個衛月舞。
「娘還有多久才到?」她冷冷的問道。
「應當就在這數日之間。」玉珠小心的答道。
「讓娘快點進來,這個賤丫頭要在侯府翻天了!」想到最得太夫人寵愛的自己,居然有一天會因為衛月舞被趕出來,她這口氣就咽不下去。
「是,奴婢知道,奴婢一會就讓人給姨娘傳信!」玉珠答道。
「啪」一個巴掌重重的打在玉珠的臉上:「什么姨娘?是夫人!」衛月嬌恨恨地道。
「是……是冬夫人讓奴婢們這樣叫的,奴婢一切聽從冬夫人的吩咐。」玉珠被打的一捂臉,急忙解釋道。
在邊境的時候,府里只有冬姨娘一位女主子,所以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在邊境的下人們都稱呼冬姨娘為冬夫人的,而侯爺也對此不置一詞,於是這冬夫人的稱呼就這麼傳了下來。
但是每次來京之前,冬姨娘也是一再的叮囑來京的下人們,必須稱呼她為冬姨娘!
「又是華陽侯府,又是衛月舞這個賤丫頭!」衛月嬌咬著牙恨聲道,如果沒有衛月舞,就不會有這樣的事發生,自己就是嫡女,娘就是嫡夫人,哪裡還有被衛風瑤看輕的一天,居把自己和衛秋菊這麼一個庶女放在等同的位置。
對於一直以為自己是嫡女的衛月嬌來說,何止是心頭一個重擊。
「走,我們回去!」驀的想起自己屋內的屏風,那不是衛月舞生母的嫁妝嗎?衛月舞不是稀罕的不行嗎!可惜這現在是自己的了,自己想怎麼辦都行,娘既然想法把她送到自己的屋子裡,就是由著自己折騰出氣的。
衛月舞想不到自己居然走半道上給攔了下來,而且還是被四皇子給攔下的……
「衛六小姐請到這邊說話。」四皇子文奕背著手站在路邊,神色冷凝,身後一排站了四個侍衛,而在他身邊還站著一個府里的管事,顯見得不是私自進到內院的。
衛月舞一驚,但還是依言走了過來,向著四皇子盈盈下拜。
「參見四殿下!」
「聽聞四小姐之前遇到了刺客,不知道四小姐可曾發現了什麼?」四皇子看著眼前如花般嬌美的少女,眼中閃過一絲幽深,但立既神色恢復了自然。
衛月舞微帶訝然的抬頭,衛洛武之前可是一再告誡自己,不許把這事說出去,怎麼才一會時間,他自己就露了底?
「月舞並不曾看到什麼,便被打暈了過去,此事二叔全知情。」衛月舞微微一笑,柔聲的道。
不管衛洛武是在什麼樣的情況下說出此事的,她都不願意牽扯其中,她早知道當時燕懷涇的動作,絕不是臨時起意,但看當時他掏出來的紙上面寫好的字,就知道另有圖謀。
「尚書大人的確說過六小姐未曾看到什麼,但我還是想當面問問六小姐,有沒有什麼其他任何的異常,或者是聽到開窗的聲音?」
文奕淡淡的道。
「未曾!」衛月舞果斷的搖了搖……
「當時六小姐正在百~萬\小!說?卻不知道看什麼書,這麼聚精會神,莫如六小姐陪我再到衛尚書的書房走一遭?」文奕一副不查清楚,怎麼也不走的樣子,邀請衛月舞道。
這話說的極是客氣,但是看他背後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