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焦急的問著懷裡的小女人。
「我無心的,很疼麼?我」
慕容歐不知所措地看著唐心,不知道該如何才能幫她緩解疼痛,在看過了唐心不打麻藥就進行非人能忍耐的清創手術之後,他該死的再也不想讓她疼。他剛剛只是被她的客氣氣昏了頭,想問問她而已。
「沒沒事」
唐心的汗水從額頭滴落,她不理解慕容歐的怒火從何而來,可是她也知道慕容歐不是故意的。
這些天裡,她仔細地回想過從關家離開後的所有場景,想到了慕容歐抱著自己從地牢裡離開時的焦急的神色,還有那顫抖的手臂。想起那一刻在他的懷裡,她覺得他是緊張她在乎她的。還聽小護士和她提到在她昏迷的時候,因為醫生建議為她準備後事,慕容歐掏了槍要殺人,唐心不知道該不該高興,因為她竟覺得慕容歐愛上了自己。
那個霸道的男人還為了她掏過一次槍,那是在酥梨市帶著她參加晚宴,當時她被蘇進欺負,暴怒之後他也在眾目睽睽之下掏了槍。
那時她的心裡滿滿都是感動,也正是因為一次次感動她的心失守了。可是當他在生死面前丟棄自己選擇溫婉的時候,她所有的感動就成了一個大大的笑話,現在,她還能再相信他的在乎麼?這在乎和對溫婉的在乎可以抗衡麼?
溫婉成了唐心心裡最大的結,這次在關家,是溫婉身邊的傭人來叫她去廚房為老爺子取藥。關童又說起了溫家老夫人和自己的恩怨,關彤怎麼會知道慕容氏晚宴時在花園裡發生的事?那日她根本沒有參加!
唐心想到一種可能,眼裡划過濃濃的諷刺,收斂了自己的眼神,她不想慕容歐發現。經歷過上次花園裡的掌摑,她知道她說的話他不會相信,只要是對溫婉的指控,他都不會相信。
脊背還是很痛,唐心要緊了嘴唇,不讓自己再呻吟出聲,忍一忍,一切也就過去了。
慕容歐看著唐心咬唇,憤怒又一次涌了上來。再次伸手,將懷裡的小女人的下巴捏開,只是力度有了控制,沒有讓唐心的身體移動半分,還謹慎地注視了一下唐心的脊背。只是出口的話卻含了一絲訓斥。
「不是告訴過你不許在咬嘴唇!總是這麼不聽話!」
慕容歐拿懷裡因為他的懷抱而僵硬住的身體的唐心沒有辦法,就這麼抗拒他的靠近麼?負氣地低頭,直接吻上了唐心的唇瓣。嘗到嬌嫩的唇角上溢出來的鐵鏽般鮮血的味道,慕容歐才鬆開了唇齒。
「再咬我就直接把你的嘴吻破!省的你浪費力氣!」
「你愛我麼?」
唐心在氧氣回歸到胸肺之後抬起頭,迎視著慕容歐憤怒的眼神,目光明亮而澄清,淡淡地開口,問出了自己心裡最想知道的事,她要一個答案。
慕容歐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聲問得正愣住,唐心得不到回復,不甘心地重複。
「你愛我麼?」
慕容歐冷靜下來,一瞬不瞬地看著懷裡仰著頭看著自己的小女人,環抱著唐心的手臂一點點收緊,良久,不曾開口。
「我看不懂,也不想再浪費時間,我只想知道你是否愛過我。」
「在酥梨,你帶著我參加晚宴,為了我清除了蘇家;在我差點被人輪-奸之後,著急地將我從林逸的房間帶離;在我父親重病的時候幫我去和哥哥要骨髓,父親離世,又是你陪著我慢慢從悲傷里走出來;然後帶著孤身的我來到帝都。」
「在帝都,用我的名字給別院取名;抱著我在懷裡餵我吃飯,還寵著我在心苑裡放肆地帶著你的手下燒烤,在我被抓到警察局的時候,還不顧及身份地將我從冷冰冰的拘留室帶了出來。」
「還有這一次,你帶著我走出關家,緊張地在醫院裡為了救活我要殺人,就是這一刻,訓斥著我,其實是怕我咬傷自己的唇角。」
「慕容歐,你愛我麼?我現在只想知道你到底是不是對我動了心,你愛我麼?」
唐心的平靜有些維持不住,看著緊擁著自己目光明滅不定的男人,內心的激動與希望一點一點泄露出來。可是,她還是沒有等到慕容歐的回答,他只是看著自己,平靜的看著她將自己心裡的情緒暴露出來,卻不給她任何的回應。
唐心激動的心又在慕容歐的淡淡的注視下冷卻,唐心有些自嘲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