闖進薄景川的視野里,將薄景川在地牢裡面對袁思純時淤積下來的絲絲寒意瞬間驅散。
眼看著女人並沒有停止的意思,生怕她一個不小心打個踉蹌,他長臂一伸,就將人撈進了懷裡。
清冽熟悉的氣息瞬間將沈繁星籠罩,沈繁星雙手環著薄景川的脖子,幾乎整個人都掛在了他的身上。
「今天這是怎麼了?這麼高興?」
這突如其來的熱情,倒是讓薄景川覺得新鮮。
沈繁星笑了笑,倒是沒有回答他,在他的懷裡蹭了蹭,沒有多少寒氣。
「今天身上好像不冷。」
薄景川勾了勾唇,「公寓大廳開了暖氣。」
話沒說完,但是沈繁星卻知道,如果他不是刻意在大廳里待上兩分鐘的話,身上也不可能一絲寒氣都沒有。
心中頓時湧起一陣溫熱。
仰頭輕輕吻了吻男人岑薄的唇,「那你下次回來我不往你懷裡沖了。」
「那不行。我可是專門為了一進門就能抱得到你刻意在下面多忍了兩分鐘,你要剝奪我期待已久的福利?」
沈繁星動了動殷紅的唇,「這樣我們是不是每天都會少見兩分……唔……」
話沒說完,薄景川便扣著她的後腦勺,俯下身子壓了一個深長的吻。
這筆賬算不清楚。
少見兩分鐘他不甘,但是進門一個熱情的擁抱也許更有意義。
如果這種賬都要算一算的話,他可能每一天都不會滿足。
就這樣抱著沈繁星走進客廳,一直將沈繁星放到沙發上,薄景川都沒有停止吻她。
直到沈繁星覺得事態不對,才輕輕推開了他。
看著她軟綿綿地縮在沙發里的樣子,薄景川眸色深了又深,那目光,簡直想要直接吃了她的心都有。
怎麼會是這麼勾人的女人?
懷了孕也到處勾引他。
深吸了一口氣,薄景川在她光潔的額頭上吻了吻,才起身,將身上的西裝外套脫了下來。
轉眸間看到陽台邊的黑色鋼琴,解領帶的手頓了頓。
「彈琴?」
沈繁星笑著從沙發上站起身,拉著薄景川來到了鋼琴邊。
「在練習國宴上的曲子,不過我就彈了兩遍……然後就不小心彈成了別的曲子!」
這上課開小差還說的這麼理所當然的小模樣簡直不要太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