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什麼人皮面具?」
顧寒州有些疑惑。
許意暖便將那日的事情說的清清楚楚,是他親自過來,拿走了面具。
顧寒州聞言,面色冷沉下去。
「暖暖,我那一天沒去過餐廳,也沒問你要什麼面具。」
許意暖聞言,愣了一下。
「怎麼可能,明明是一模一樣的臉難道」
「我相信這樣的面具,全世界只有一張,找不到第二個人比秦越模仿的更像。可是你都沒有分出真假,所以那個人估計和我淵源很深,這件事只能回老宅了。」
「等會,我捋捋。」
許意暖覺得自己的腦容量不是很夠用了。
如果那天來見自己的黑影沒戴面具,那便是自己的真容。
黑影和顧寒州一模一樣?
這這怎麼可能?
「那個黑影可能是你的雙胞胎兄弟?」
「很有可能,只是他應該也知道自己和顧家的關係,為何為傅卓做事,反而要害顧家?」
「是啊,為什麼?」
許意暖更加費解,這不是傳說中的認賊作父嗎?
顧寒州敲了敲她的腦袋,道「好了,別想了,任憑我兩在這兒想破腦袋也沒有用處,明天去老宅吧。我們假結婚的事情,也要交代下了。」
「嗯嗯,睡吧,今天累死了,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冬天總愛犯困。」
許意暖打了個哈氣,窩在他的臂彎處,調整個舒適的姿勢,便沉沉的睡去了。
而他在她額頭輕輕落下一吻,便心滿意足的擁她入眠。
翌日,兩人回到了老宅。
尉藍現在已經冰釋前嫌了,因為變得正常,對傅垣也理智了很多。
哪怕他身上有一半傅卓的血,老爺子也毫不嫌棄,視如己出,三個人住在一起,倒也其樂融融。
顧寒州剛入家門,還沒來得及喊人,老爺子就坐在太師椅上,狠狠地拍了桌子「你這個不孝子,給我跪下。」
「對,跪下,可把你爹媽氣得,我差點升天了!」
尉藍也氣呼呼的補充道。
顧寒州老老實實的單膝跪下,男兒跪天地,跪父母,對愛妻單膝下跪,這都是應該的。
許意暖也哆嗦了下,感受到老爺子的怒火,雙腿打顫的跪下,卻被尉藍拉了起來。
「兒媳婦,你坐著,來,知道你愛吃零食,買了很多堅果蜜餞,嘗嘗。」
「我我待遇不一樣的嗎?差別這麼大的嗎?」
她弱弱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