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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不給二哥帶走了。
二哥這回也是,叫她大開眼界啊!
竟把公爹都氣暈了,厲害啊!
所以說呢,老實人也是有脾氣的。
叫她說,公爹也是活該啊,叫他眼裡只有大房三房,死命不把人當人的挖人血肉呢。
該被氣。
換做她,她早就發作了,哪等這回?
聽聽,竟還要別人再簽十年,這是要讓二哥兩個做到死啊!
苗氏一邊忙活著,一邊腹誹不已。
等到雞湯溫好,她端進上房,也怕觸公爹的霉頭,只在門口喊婆婆出來,並沒有跟進裡屋去。
張胡瓜這裡,睡到個半下午才醒,聽苗氏說二哥把爹氣暈了,也是驚得不已。
「二哥這是長翅膀了?」
驚訝過後,想了想,怕湊上去他爹娘拿他撒氣,也裝作還沒睡醒,沒敢往上房去。
家裡剩下兩個小的,就更啥也不知道了。
於是乎,竟是沒人知道張老豆躺在床上動也不能動,渾身麻木,頭暈腦脹,心裡犯噁心,五臟六腑燒得慌,耳鳴耳聾的,有多難受。
晚飯時,張老豆也沒出來,老鄧氏只說人氣狠了,還在睡呢,起不來,飯待會兒給他端進去吃。
張胡瓜聽著,關心了兩嘴,倒是說了要進去看看,
老鄧氏只說,「還在氣頭上呢,你敢去?」
張胡瓜立馬就縮了縮脖子,閉嘴裝鵪鶉了。
一直到夜裡,張老豆才覺得渾身的難受過去了一多半,意識難得清明起來,就發覺自己渾身不能動彈,心下大駭。
見老鄧氏坐在床邊,他張張嘴,想問他這是怎麼就,卻發現自己嘴巴也發不出聲來,不由雙眼驚恐。
老鄧氏看著,試探著問,「身體不能動也說不了話?」
張老豆用力點頭,他這是咋了?急火攻心竟是中了風不成?
老鄧氏就紅了眼,「你被老二氣壞了呀!這銀子不借就不借唄,咱往別處想辦法就成,你說說你,非要較勁,結果把自己氣成這樣,本來前頭一直身體就沒好利索的,家醜不可外揚,我守了你一下午,都沒好意思去叫明德來給你瞧瞧。」
張老豆聽著,想著是呢,老二不受掌控了,他被老二氣成這樣,叫明德來給他看,都不知該怎麼說。
難道說他要老二再借銀子回來老二不肯他被氣著了?
這個面子他可擔不起。
可他也不能一直癱著啊。
張張嘴盯著老鄧氏。
「你放心,明兒一早我就叫老四上鎮上去請個大夫回來,咱們悄悄的看,就說是我病了。」
張老豆聽著,想著還是老伴懂他,就點頭。
老鄧氏給他掖了掖被子,「睡吧,沒事的,明兒大夫來看了就會好了。」
張老豆渾身難受得緊,迷迷糊糊又睡了過去。
老鄧氏目光一閃,就那麼靜坐著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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