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損麼?」
這點事她已經從她娘口裡得知了,要說那個老頭子的心眼還真是小,這件事情都過去那麼多年了,怎麼到現在還不能釋懷?
她爹也是個好脾氣,若知道來朱勝國會是這樣的結果,他們就不應該來。
「那你覺得祖父給你爹一些教訓,是否也是應該的?」
「不應該!」蘇清瑤豎起眉頭,「這件事情跟我爹有什麼關係?我娘是到了北蜀才認識我爹的,那個老頑固的腦子是不是被驢踢了,沒事閒的他折磨我爹幹什麼啊。<>」
她說的義憤填膺,徐青禾便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了,他只能嘆氣搖頭,不一會兒,就到了錦春客棧。
蘇清瑤再次點住徐青禾的穴道,將他丟給輕樓看管,然後像一陣風一樣進了客棧。
她去翻找自己的包袱,翻出了一個瓷瓶,她把瓷瓶打開,從裡面倒出了一顆毒藥。
捏著這顆毒藥,等徐青禾被押著走進房間時,她將這粒毒藥送進了徐青禾嘴裡。
「清瑤,你給我下毒了?」
蘇清瑤哼了一聲,「只有這樣,我才能放心,不是嗎?」
他們以為收了自己的寶貝就沒事了?這次出京她帶了許多毒藥,所以他們收走的只是其中一部分。
徐青禾知道蘇清瑤下毒很厲害,便不敢在這個時候說一些讓她生氣的話,他只能閉口不言,等祖父派人來救他。
可輕樓將他看的緊,即便徐老將軍派來的人就守在客棧外面,也沒法帶徐青禾離開。
再說現在徐青禾中了毒,如果玉如嵐不出手,他還真有可能會隨時毒發身亡。
夜色已晚,此時客棧里靜悄悄的,如果大堂里有一點響動,樓上的人就會打開窗子往外看。輕樓守著徐青禾沒睡覺,但蘇清瑤和玉如嵐已經歇下了。
未防意外,蘇清瑤是和玉如嵐睡在一起的,玉如嵐極力歡迎,這樣就能抱著她睡了。
兩人繾綣相擁,漸漸沉入了夢鄉。
到了第二日清早,迎月起來伺候主子,卻見房門口倒了一地的男人,她驚訝大叫,將房間裡面的人給叫醒了。
蘇清瑤揉了揉眼睛,緩緩從床上坐起來,伸了個懶腰,揚聲問著:「怎麼了?」
迎月站在門口,哆哆嗦嗦地說:「姑娘,外面倒下了幾個男人。」
「哦。」蘇清瑤有氣無力的應了一聲,然後又倒下了。
玉如嵐輕笑,穿衣下床,拉開房門,踢了踢昏死多時的幾個男人,對迎月吩咐:「把他們拖進來,順便伺候你家小姐梳洗。」
「是。」迎月趕緊點頭,彎下腰,拽著男人的腰帶,連拉帶拽的把他們拖進了房間。
玉如嵐走到隔壁房間,房內燭火還在燃著,而輕樓和徐青禾大眼瞪小眼,兩人顯然是一夜沒睡。<>
玉如嵐瞥見輕樓眼底的烏黑,道:「把他帶過來,你可以先去休息了。」
輕樓心裡十分激動,但臉色依舊冷然,他拉著徐青禾的衣領,動作粗魯的把他帶進了隔壁房間。
在輕樓打算離開前,徐青禾終於忍不住地說:「我想如廁,能不能先讓我方便一下?」
輕樓下意識的看向站在屏風後的少女,少女似乎知道輕樓正在看她,便道:「不能。」
輕樓嗯了一聲,沒有搭理徐青禾,直接轉身走了出去。
不多時,蘇清瑤來到徐青禾身前,揚眉道:「表哥,如果你不怕丟人,可以就地解決。」
徐青禾臉色一紅,目光變得有些複雜,接著,他移開了視線,沒再看蘇清瑤。
沒多久,玉如嵐端著早膳從外面走了進來,他把早膳放在桌上,招呼著蘇清瑤過來吃飯,但蘇清瑤並不著急,她踹了踹倒在地上的幾個男人,對迎月招了招手。
迎月走過來,欠了欠身,「大小姐。」
「你去我包袱里把那個綠色的瓷瓶拿過來。」
「是。」
很快,迎月找到了那個瓷瓶,雙手交到蘇清瑤手裡。
蘇清瑤打開瓶塞,給那幾個人一人餵了一顆紅色藥丸,然後淨了淨手,來到桌邊,坐下吃飯。
玉如嵐夾了許多菜到她的碗裡,漫不經心地問:「給他們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