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興的折騰呢,烏氏那頭也和奴婢說話。
「這丫頭,不像我,倒是也不像陛……不像她父親。」她想著,陛下這個詞,還是不說了,就算是提起帝號也不好。罷了。
「奴婢看著,公主這性子好著呢,難不成要鬱鬱寡歡的?那可不好。」奴婢笑道。
「是這麼個道理,只是……你說她說的那話,是真喜歡那裴將軍?」烏氏疑惑。
「小孩子家家的,又沒見過,哪裡就喜歡了?主子不必擔心,再過兩年,誰知道怎麼樣?」奴婢忙笑著道。
「主子,您也得聽公主的,去別處走動走動,眼看就是過年了,咱們備上些好禮,年後去各處送一送。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都是好性子的,自然是會好好給咱們公主看著親事。」這奴婢也是跟著她十來年了,打從府里就跟著的,自然是忠心不二。
「說的極是,都是性子極好的。」實際上,都是最精明的。皇后娘娘自不必說,光說太后娘娘,燕子寧的母妃棠氏風光的時候,她躲著避著,雖說九皇子不是親生的,到底是算她兒子。
躲著避著未必不好,這不是就享福了?棠氏又如何呢?落得個屍骨無存。如今且看,人家端端正正享福著呢。這才是看誰命好。一時煊赫有什麼用?
「主子躺一會吧,眼看就是午膳時候了。」烏氏是燕子寧死了那會子跪多了,腿不太好了。
「不躺,就在榻上歇歇,今兒腿不疼。」烏氏笑道。
奴婢就給她蓋著腿,不疼也輕輕揉揉,心裡琢磨著,這回膏藥管用了。以後就用這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