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呢,殿下也用點?」蘇棉拉著燕子歸道。
燕子歸不置可否,隨著她坐在桌前。
吃過了這頓超級晚的晚膳,蘇棉便又困了。
燕子歸不想叫她睡,怕她又睡得不知道了。但蘇棉實在是困的不行,精力不濟,到底還是睡了。
燕子歸挨著她,一夜就沒睡著。
早上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叫她:「棉棉醒來。」
蘇棉不耐煩的睜眼看了一下燕子歸哼哼一聲轉頭又睡了。
能叫醒就是無視,燕子歸安心的起來了。
「疾風。」他隨意叫了一聲。
「殿下,吳世達縱容小舅子當街行兇,強占民宅,打的可都是吳世達的名頭啊。他的夫人善妒,打死妾室,那可是良妾,人家家裡正鬧呢。」疾風笑嘻嘻的。
燕子歸瞥了他一眼:「收起你的高興,怕人不知是你做的?」
「嘿嘿,殿下要梳洗麼?早膳預備好了。」疾風道。
「叫人去正院說一聲,側妃還沒好,起不了身,就在此歇著,不要叫人打攪,一會叫她那裡的奴婢好生伺候著她用膳。吃過早膳,本殿進宮。」燕子歸因身子還沒好,所以不必上朝。
蘇棉這一覺,睡到了辰時。
起身就見合歡和玲瓏陪著她呢。
「你們好些了?」蘇棉問。
「沒事呢,只是膝蓋有些腫,殿下算是輕罰奴婢們了。」玲瓏道。
「嗯。知道了,方嬤嬤怎麼樣?」蘇棉繼續問。
「比我們嚴重些,在屋裡躺著呢,錦繡姐姐在呢。主子不用擔心,起來用膳吧。」合歡道。
「那兩個奴婢呢?」一邊穿衣,蘇棉一邊問。
「沒見著,方才就不見。」合歡皺眉道。
「嗯,好了,不管了,正妃有叫人來過麼?」蘇棉已經穿好了衣裳要洗臉。
「叫弄月姐姐來過,知道主子沒起來,就回去了。說是特地來看看主子病情的。叫主子好好養著。」玲瓏道。
蘇棉便不再說,等洗漱好了,吃了早膳便要回初音院去。
「側妃要回去?」惜月笑嘻嘻的攔住蘇棉道。
「怎麼?不行?」蘇棉挑眉。
「豈敢,是殿下吩咐,叫側妃再此養著,奴婢不敢違拗殿下的意思啊。」惜月道。
「不敢違拗殿下,就敢違拗我?怎麼?縱然你是殿下這裡的奴婢,我堂堂側妃,不能對你說句不?我的行蹤還得和你說?」蘇棉忽然發怒。
「奴婢不敢。奴婢只是聽從殿下的,側妃位份高貴,可是奴婢只能聽從殿下的。」惜月跪倒,大聲道。
蘇棉更加生氣了,這麼大聲,是叫前院奴婢都聽見,奴婢們可不知道是為何,只知道是她這個側妃為難了惜月。
想來惜月邀月在前院多年,這裡的奴才與她們都是好的。
玲瓏見此,上前一步:「惜月姐姐,奴婢敬你是殿下身邊伺候的。但是你這是什麼道理?側妃要回去,你好言勸阻也就是了。搬出殿下壓著人是什麼意思?我倒是要問問你,到底殿下是叫我們側妃在此養著?還是在此受氣?」
玲瓏聲音比惜月還大,一副要吵架放馬過來的樣子。
惜月此時卻變成了小白花,抹了一把眼淚道:「奴婢不敢。」
「不敢?你不就是想摸黑我?我成全你。玲瓏,給我打。打這個心機深重的奴婢,既然這前院裡奴婢沒人管了,本側妃不介意做一回惡人。」蘇棉怒道。
「是!」玲瓏絲毫不管後果,今兒要是讓著惜月,日後前院也就不必呆了。本來昨兒個她們幾個罰跪在前院就很是丟臉,今日主子要是被這個奴婢壓住了,以後真的徹底不用混了。
想著她下手格外狠。
惜月是萬萬想不到蘇棉敢動手,此時她一副寧死不屈的樣子,也不叫,只承受著。無論如何,她也的保持住大丫頭的風範。
玲瓏一直打,打了二十幾個嘴巴子,惜月的臉已經都腫了。
「好了,你打的再多,人家也以為自己是對的。我們才是惡毒的。別打了,我心疼你的手。」蘇棉道。
「是。」玲瓏站在她身後。
「奴婢不敢怨恨側妃,是奴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