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突然不想吃了而已。」
聽到姜輓歌的話,夏侯玄方才還笑意盈盈的臉,突然就變了:
「所以不是飯菜不合胃口,是人不合胃口,對嗎?」
夏侯玄捏住姜輓歌的下巴,讓她抬起頭看向自己,言語間的脅迫感很強。
「嬪妾沒有這麼說,是陛下自己揣測,當不得真。」
「姜輓歌,給朕侍寢,當真就這麼委屈你嗎?」
姜輓歌默不作聲,用沉默回應一切。
「說話!啞巴了嗎?」
夏侯玄將姜輓歌低下的頭又往上抬了幾分。
姜輓歌紅著眼眶,淚珠奪目而出的畫面就在眼前,讓夏侯玄的手不禁鬆了幾分。
夏侯玄很難形容此刻的心境,往後的很多時候,他想起今晚,都會心疼不已。
沒有人教過他怎麼哄女孩子,夏侯玄只憑著自己的心,下意識地吻去她的淚珠。
姜輓歌被夏侯玄這番舉動給嚇傻了,瞪大雙眼,然後還打了一個嗝,不過倒是止住了哭泣。
夏侯玄被她的反應給逗笑了。
「你這是什麼反應?不哭了?」
「陛下,你.....你為什麼要親我?」
「朕想親就親了,還需要理由嗎?朕真的不知道你爹到底怎麼把你養成這般不知世事的模樣,天真但殘忍。」
「你什麼意思?」姜輓歌不明白夏侯玄是什麼意思,但能感覺他在罵自己。
「姜貴人,你既然都進宮了,侍寢是遲早的事情,朕昨晚只不過是做了你進宮當天就應該做的事情,當真會讓你那麼委屈嗎?」夏侯玄直勾勾地盯著姜輓歌的眼睛,輕聲質問道。
「我沒有覺得委屈......」
姜輓歌的辯解顯得那麼蒼白無力。
準確來說,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矯情什麼,從代替姜挽意進宮選秀的那天起,她不早就做好了失身的準備了嗎?為什麼發生昨晚的事情後,她卻那麼難以接受呢?
姜輓歌想了一天,大概是從夏侯玄一開始給了自己承諾要放自己自由開始,她內心就充滿了期待,再加上這些時日夏侯玄有意無意的縱容,她有些飄了,一旦夏侯玄做出讓她不滿意的事情,心裡就有了落差,反應就有點大了。
「既然沒有委屈,為什麼回咸福宮哭了?昨晚朕弄疼你了嗎?可是你明明也很享受其中的,若是有不適的地方,你提出來,朕改便是了,姜輓歌,朕也有自尊,你這樣一聲不響從龍吟宮回咸福宮,還大哭一場,置朕的顏面於何地?」
姜輓歌聽著夏侯玄的虎狼之詞,想要反駁,但是卻怎麼都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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