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位女子逛街,好多人都看到了,那女子的姿容可不比衛少夫人差。」
「這是我自己的事,就不勞外人操心了。」
江瑤安放下帘子,馬夫立刻驅車離開。
回到衛家,屋裡桌上擺了許多時興的釵環首飾。
衛景洛獻寶的說:「這些都是我今日特意為夫人選的,夫人看看可有喜歡的?」
衛家是靠綢緞生意發家的,衛景洛的畫工更是深厚,挑首飾的眼光自然不會差。
江瑤安認真看著這些首飾,漫不經心的問:「湘妹妹呢?可有買到什麼心儀的東西?」
衛景洛不應聲了,就這麼定定的看著江瑤安。
江瑤安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輕咳一聲問:「你的傷怎麼樣了,還疼嗎?」
「疼,可能又撕裂了。」
衛景洛立刻回答,語氣透出兩分虛弱。
紫紺很有眼力見的說:「奴婢去打熱水。」
江瑤安幫衛景洛脫了衣服查看傷勢。
他背上的傷大都已經結痂,比之前鮮血淋漓的樣子好了很多,傷口也並未因為今日逛街裂開。
江瑤安沒有戳穿衛景洛,只擰了帕子幫他擦背,藥快換好的時候衛景洛突然開口:「秦相是文官之首,很得陛下倚重,他送來的人也絕非善類,你最好小心些。」
江瑤安蓋好藥瓶,淡淡道:「我知道,我既然敢開這個武館,就承擔的起後果。」
江瑤安早就下定決心無所畏懼,衛景洛還是不放心,看著她說:「秦相能走到今日,一言一行都是深思熟慮過的,說不定還有陛下撐腰,你可明白?」
越西早就歸順,十餘年過去,叛亂也少了很多,邊關無戰事,武將的地位自然會下降,忠勇伯府首當其衝要受到衝擊。
衛景洛覺得殘忍,一直沒有告訴江瑤安這些,如今她開了武館,還收了相府的人,衛景洛必須讓她知曉厲害。
江瑤安點點頭,說:「我明白了,我會小心的。」
衛景洛囁嚅了下唇,終究沒有再說些什麼。
事已至此,他勸不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