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兩個梨子同時放到籃子裡面時,達利特卻把籃子縮回去。
炎芯月一臉疑惑。
珍妮婭在一旁對炎芯月說道:「你把右手的梨子放進去就行了。」
「為什麼要用右手?」炎芯月說。
「因為」珍妮婭臉紅道,「你不要用左手拿給他,他會覺得你的手不乾淨有異味。」
炎芯月看著自己白裡透紅的左手,然後放到鼻子上嗅了嗅,除了一陣花露水的芳香,並沒有聞到什麼異味。
她心裡鬱悶道:沒有啊!我的手哪有異味?挺乾淨的
此時,古普塔依然對女子不依不饒大喊:「死婆娘,我回去再揍你!」他一手扯住了女子。
「她是你什麼人,你幹嘛這麼凶?」書奕珂攔住了古普塔。
「她是我的婆娘,她還欠我嫁妝五百兩銀子呢!要不是她嫁到我家裡,估計她現在每天都會被街上的男人污辱呢!她能夠攀上我們家族的高貴血統是她的福氣!」古普塔說。
「我錯了,我錯了」古普塔夫人連忙磕頭。
頓時,周圍的人都眼睜睜地無話可說。
古普塔夫人發現自己右手腕的紅毛細線斷了,她立刻撿起來然後慌張地把細線重新繫上。
古普塔的右手腕也有同樣一根細線。
書奕珂問道:「夫人,這線是幹嘛用的?」
「這是天神賜予的『聖線』,戴上它就會得到神的保護。」古普塔夫人說。
突然,大象身後傳來了一聲巨響,接著一股臭味迎面而來,大家都來不及捂著鼻子。
古普塔夫人走到大象身後,放聲大喊:「達利特,還不快點?快把糞便掃了!」
「是,是,夫人」達利特邊說邊蹲下,右手拿著另一個竹籃子,左手把一顆一顆的大象糞便撿到籃子裡。
「他在幹嘛?」書奕珂說。
「大象拉的都是咖啡豆,是寶貝來的。」古普塔說。
書奕珂看到達利特手上並沒用系上任何的細線,他撿完後便彎腰蹲下,讓古普塔踩在他背上騎上大象。
「多謝醫師的膏藥,我們走了。」古普塔喊道。
然後,他們看著古普塔等人慢慢地消失在遠方的路上。
大家都沉默了,過了許久霍子儀才說道:「原來信仰神也可以這麼可怕。」
「信仰神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把緊箍咒當成了護身符。」書奕珂說。
「他們有可能找到光明嗎?」炎芯月說。
「一個連光明都沒見過的人怎會知道有光明的存在,也許他們一生下來連選擇信仰的權利都沒有。」書奕珂說。
到了下午,古普塔又來了,他也牽著一頭大象,不過騎在大象背上的是另一個男人,達利特和珍妮婭也一起過來。
書奕珂看到後又從「赤焰鳥」里走出來。
男人踩在古普塔背上從大象身上下來,古普塔便點頭哈腰道:「莊主,她就是來自東土的醫師了。」
「你就是醫師對吧,我叫拉吉普特,我的另一頭大象也生病了,想過來看看。」
「你這頭大象又是什麼病?」書奕珂發現這頭大象比早上的那隻象個頭小很多。
「它最近什麼都不吃,就是在不停地流淚,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拉吉普特說。
書奕珂給大象檢查後說:「它的雙眼有些混濁,但它的腸胃沒什麼問題,它有沒有吃錯什麼別的東西?」書奕珂說。
「它吃的東西都是我們莊園種植的,它哥哥吃了都沒問題,它又怎會有問題呢?」拉吉普特說。
「它哥哥?」書奕珂說。
「哦早上那頭大象就是它的哥哥,這是它妹妹,它叫哈拉帕。」拉吉普特說。
「這個」書奕珂說。
「因為哈拉帕心裡很傷心。」珍妮婭突然說道。
「小丫頭,你怎麼知道的?」拉吉普特說。
「以前哥哥經常帶我去看大象,哥哥說大象是神聖的動物,如果大象心裡很傷心,它就會流眼淚,而且會不吃不喝。」珍妮婭說。
「有這樣的事?這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