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種種刺激而閉關至今。
至於老狗、大鼠與白鶴的境界更是駭人——或許是得了白狐的指點與照顧,這三個如今已可以被稱作「靈獸」的傢伙據說已距離凝結獸丹不遠。此時經能咿咿呀呀地說一些簡單詞彙。當然在白狐打入獸元的小幻陣遮掩下,依舊一副鍊氣二層的樣子。由於孤城等於是把家搬到了金屬高台上,那無量宮三層的位置盡數被老狗、大鼠和白鶴占去。
老狗見誰都一副傻憨的樣子,王巧和馮愛愛都很喜歡這個傻老頭。而大鼠似乎知道自己不討喜,只是躲在三層悶頭修煉。白鶴卻偶爾出門,咿咿呀呀地向某個師弟討要一些靈谷靈果,在聚落中尋了個普通人家一陣叮叮咣咣,隨即搬出的菜食讓無量宮從上到下嘖嘖稱奇,只是開口狂吃,忙不迭地稱讚白鶴能做出如此美味,看來以後上古真德無量宮又將多出一份生意……
當鐵製高台已被自己足足「鑿」得與地面平行時,孤城在興奮地招呼王巧過來幫忙。王巧微微一笑,捏了法訣欲將這層厚重的、被踩的坑坑窪窪的巨大鐵餅從地面頂起。卻見王巧漲紅著臉,站在那裡嘿嗤嘿嗤半天,這大鐵餅竟然只是微微一震……
「大師兄,我用盡全力,怎地頂不開這鐵疙瘩?」身後的馮愛愛和劉癆掩嘴偷笑,王巧面紅耳赤,尷尬地說道:「縱然小山一樣的鐵坨,以我目前的修為也應該拋上了天才是……」
孤城在胡亂安慰了兩句,心中只覺蹊蹺。當下讓王巧在大鐵餅緊貼的土地的邊緣開出一個凹槽,自己鑽了進去。尋得鐵餅下沿,伸進手那麼一抬,只聽轟隆隆一陣破地聲響起,鐵餅被斜斜掀起。劉癆、馮愛愛趕忙叫好,王巧則是一副沮喪表情。
孤城在雙臂直撐著大鐵餅,只覺這傢伙居然宛若萬斤之重,扭頭沖曹大力一喊,「大力,你當初熔了多少鐵錠進去?」
曹大力搔了搔腦殼,「也就有幾千斤啊,怎會自己變重呢?」
眾人擠在一起左一句右一句,卻始終捉摸不清緣由,最後只得作罷。孤城在想起了白狐說過的話,難不成真是這引靈訣所致?正想進識海問問,卻見白狐閉眼打著瞌睡,怎麼叫都叫不醒。孤城在推了它兩下,卻也只是迷著細眼,伸出粉紅色的小舌頭舔了舔嘴唇,翻了個身,四仰八叉地在識海里飄來飄去。
孤城在無奈罵了一聲懶貨,便按照曹大力的吩咐,回無量宮去找那現如今已是鍊氣三層的鄧炎炎,就地取材,融一塊,煉一塊——幫忙將這鐵餅鑄成重鎧、鐵錘與塔盾等物。馮愛愛看得新鮮,自告奮勇地拉了一名小師妹,跑到眾凡人身前一個個的稱量高矮胖瘦,為重鎧留個尺寸。
這不量還好,一量之下馮愛愛等都是異常驚訝——本來骨瘦如柴的這八百凡人,如今各個肌肉虬結、筋骨飽滿,活脫脫一個模子裡鑄出來的那般。密密麻麻地往那裡一站,各個膀大腰圓,那裡還有曾經奄奄欲斃的模樣?宛若上百體修集會,場面頗為震撼。
馮愛愛不經意地瞥了一眼曹大力。只見這傢伙也壯實不少,正背著手、一步三晃地對眾人說著些什麼。不由得嘴角微微上翹,笑得又是小心又是溫柔。
鄧炎炎很是賣力,不出月余,萬斤精鐵已經盡數熔煉成兩百餘副重鎧盾錘,其中的一件正擺放在無量宮六層的長桌上,勞壯壯、孤城在、劉癆王巧等人圍成一圈,嘖嘖稱奇。
「啟稟宮主、大師兄,炎炎幸不辱命!」鄧炎炎開心地拍著胸脯,同時略帶不解地說道:「雖然我不會煉器,但自小玩火,鍛造尋常鐵物自然如同捏泥,但總覺得有些怪異。」
「如何怪異?快快說來!」宮主勞壯壯很是好奇。
「這個,怎麼說呢……」鄧炎炎想了想,「兩百具鎧甲錘盾,按理說數十天我就能盡數捏出來。但大師兄給的這大鐵餅居然質地奇特,硬度、韌度太強,足足花了我小一個月的時間。」
那劉癆聽得稀罕,伸手一按這鐵甲,忽地怪叫一聲,隨即扎了馬步手捏劍訣,背後那柄飛劍便在眾人頭頂歪歪斜斜地畫了個圈向鎧甲斬去。沒有想像中的撕裂與金鐵交鳴聲,只是「咚」一聲悶響,重鎧表面微微凹陷。
「劉癆,你用了幾成修為?」勞壯壯皺著眉頭問道。
劉癆瞪大了雙眼,有點不知所措,「並未出全力……但也有三四分吧!」
勞壯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