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頭姑娘不會賣萌,就不怕以後嫁不出去嗎?!」我鼓著臉對著空氣吐槽道。
雖然是這樣說著,但我也知道這種莫名其妙的擔心完全沒有什麼必要。
不管是在哪個年代,真正在相貌上占據了很大的優勢的男女都可說得上是十分稀少。
就憑我這個初中生那種微妙的眼光,一個班級五十來個人里可以說得上是「讓人一看就心生好感」的可愛女生大多是在五人以下。
如果這個數字再往上增加,則可以說是所謂的小概率事件了。
現實畢竟不是瓊瑤劇或者青春傷痛小說,沒有電影中滿屏皆是的「帥男靚女」。
為什麼到了「帥男靚女」又要加上引號?
舉一個例子的話,就像是一些來自於日韓等國的國民組合一樣,男女對其褒貶不一。
沒有一個角色可以討得萬家歡喜,沒有一份偉業可以博得眾生讚譽。
如此而已……
沒有人可以對這個世界正面發起質疑而後全身而退。
因為在這個世界因一句戲言而改變以前,抗從規則者就得被那歷史的車輪給碾得粉骨碎身。
但凡離群者,註定會為占據絕大多數的團體所排斥,最後孤孤單單地醜陋著,在作為群集的正圓一旁劃出了一個膽怯而獨立的微小環形,像一個大圓與一個小圓遙遙地相離。
那個女孩……是否就屬於這樣的情況?
我的心裡有些好奇。
好奇的並不僅僅是葉晴安心中所想,而是作為離群索居者,究竟能否像大哲學家弗里德里希·威廉·尼采所論述的「超越人類之人」一樣駕於眾生之上?
可假如將目光轉移到我自己的身上,那麼我無疑不是太陽,光芒萬丈,也絕非月亮,灑落輝光。
就如同飛舞在雜草亂叢之間的螢火蟲一般渺小。
一路卑微著,沿途散發出微亮的光……
我這一生,恰如白開水一般無味而平凡。
……
你今天是一個孤獨的怪人,你離群索居,總有一天你會成為一個民族!
——弗里德里希·威廉·尼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