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個城鎮的,或者是離的比較遠的地方的人,至於其他的人,都因為這個曲子陷入到癲狂當中。沒有人例外,包括天生耳聾之人,還有痴呆兒,都受到了影響,因為這個曲子,全部都喪生。」
聞言,周言科點頭,說道「這件事,我倒是在魘戒中見過。而且,包括那位吹奏者,全部癲狂而死。聽說,等到第二天去看的時候,直接被那裡的慘狀給嚇到了。明明沒有出現任何的血腥,但是,那大面積到底的屍體,那全部癲狂的面容,讓所有人都不寒而慄。因為那個場景嚇出事的,也挺多人的。」
說到這裡,周言科嘆了一口氣,從周鴻洛的手上接過自己的口琴,看了一眼自己的口琴,嘆息說道「可惜了,這個曲子的效果不錯,就是太過於不可用了,危險性也太大了,也不可控。不然的話,這個曲子,給我們用來作為攻擊手段,或者是其他的,還是挺不錯的。真的是太可惜了啊!」
「行了,言科,你要是再敢打這個曲子的主意,信不信我讓言蓓過來,好好的治治你?我可是聽說,你最怕的,就是言蓓的嘮叨了。信不信我等一下就告訴言蓓,然後讓你見到言蓓都想要躲,偏偏有些時候又不能夠躲。」周鴻洛看出周言科的想法,他看著周言科輕飄飄的說出讓周言科臉色頓時僵硬下來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