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十五、二十五、十五、三十」
「嘿嘿~猛男,你耍賴,你再變出兩隻手來看看,還三十,喝喝喝!」
王猛只是一個勁兒的傻笑,不停地搖頭說:「不喝了,不喝了,喝不動了!」
龐岩道:「猛哥,願賭服輸,酒品看人品,你個大賴子,喝喝?」
「不行了,不行了!」說著王猛一頭扎在了桌子上,呼呼睡了起來.....
「這人品,走~我去結賬,回宿舍睡,寢室大門就要上鎖了!」趙渝說著去結賬了,李西南和龐岩起身,踢開腳下的凳子,一左一右,架起王猛,踉踉蹌蹌的跟著趙渝就往飯館外面走去。
介紹一下,李西南,唐國西南人,一名標準的廢柴大學生,為什麼說他是廢柴呢?這李西南出生在唐國西南一座小縣城,父親李不同是一名普普通通的農名,農閒時兼職做裝修磚工,母親王貞娥是其賢內助,幫父親務農和做工,李西南從小就被父母寄予厚望,沒少往他身上砸錢,這個補習班,那個提高班的,估計花的錢都夠給家裡買輛好車了,李西南個人也很上進,但不知為何,他成績就是平平常常,最終唐國高考,考了一個普普通通的是二本,名叫佰費尼金大學,而且上了一個特別廢柴的專業,考古學,丫一個不入流的二本,開了一個考古學,有沒有考慮過學生的就業,「佰費尼金」不就是「白費你金」嗎?關鍵是李西南上學的第一天,他老爹李不同語重心長的講了一番話:
「西南啊!好好學習,不要誤了學業,保證順順利利畢業,一定要拿到畢業證,不要擔心找工作的事,找不到,就和我一起去貼磚。」
真是的,和李西南一起喝酒的另外三個人,趙渝、王猛和龐岩是一個寢室裡頭的好兄弟,平時關係還挺好,像這種不入流的二流本科,沒有什麼獎學金,大家也沒有什麼考出好成績的動力,關鍵是,即使是全專業成績第一,又有啥用?所謂「無欲無求」,心不動則無煩惱,沒有利益紛爭則一團和氣,故而同學們關係都好得很,好到你睡你任你睡,你玩任你玩,投緣就一起吃吃飯,不投緣就問聲好,給一個親切的微笑,平時生活很是安逸,然而馬上就要畢業了,李西南總是有那麼一丟丟的失落感和迷茫感。
「難道我就只能去貼磚了?不對,失落個啥呀,享受了這美好的青年時光,不負韶華,哈哈哈~」
李西南心想。
「你這小子,心態很好啊!~」
「那是,我李西南,你可以說我這也不行,那也不是,但是還沒有人能說我心態不好的!哈哈~噫!誰在和我講話?」
李西南看看喝的迷迷糊糊的王猛,和努力一起架著王猛的龐岩,再看看前面開路的趙渝。
「是誰在講話,是哪一個?幻聽了?」
李西南心想,晚上十一點,宿舍區後面的小巷,掛在電線杆子上的燈泡一閃一閃的,似乎下一次閃爍就要「砰~」的爆炸開來,還是有點滲人的。
「一定是他們三個裡面,有人在給我開玩笑!」
「快走!快走!再不趕時間,寢室大樓就要上鎖了!」
李西南催促道。
「催什麼?急什麼?晚了,就去開個房!」
趙渝答到,這時王猛蒙的睜開眼睛大聲道
「開房!有沒有妹子?」
龐岩回到
「你個處男老色鬼,還是小哥哥我來服侍你吧~」
「滾!滾!滾!邊涼快去」
一片歡聲笑語中,李西南他們已經到了寢室樓門口,宿管任大爺正在鎖門,趙渝一個健步,覥著臉
「仁大爺,手下留門!」
說著,半顆頭已經擠進了門縫。
「你這孩子,小心頭!」
大爺打開門。
「沒有帶外人進來吧?」
大爺接著問。
「沒有呢,我們沒有帶失足婦女進宿舍的癖好。」
王猛回答道,這個色中餓鬼,整天在寢室廁所里練手速,估計天天都在想這種美事;
回寢室後李西南上床就沉沉的睡了,然後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中一隻勺子穿著比基尼
論文答辯